字也不会说。
“我们有一月之期不是吗?第一个问题就第一个问题吧。”耗去也不算亏本。
好不甘愿喔。上官凌在心中吐槽,若要说个理由嘛……“我姊姊是很严格的。”
“啊?”听到这个完全预想不到的答案,段风不知该如何反应。
上官凌的眼中有着遥想。“我小时候很胆小,身体也不太好,常常被人欺负却不敢说,有一日被姊姊撞见,她直接拎着我去报名武术班,要我有仇自己报。”
“哦?”思及稚龄的她遭人欺负,他的双拳不自觉的收紧。“结果呢?”
“当然打赢啦。”在半年的扎实训练下,她破烂无比的身体竟不药而愈,不止没人敢找她麻烦,还让她在念书的生涯中打通天下无敌手。
“是吗?下次讨教。”他必须知道她是否真有足够的能力自保。
“你想打死我吗?还是我有欠你钱?”他能由她的步履和呼吸知道她的底细,就以为别人看不出他的吗?他的步履沉稳,呼吸轻且深,一看就知道是个内外功兼修的武者,她这个贪懒只学外功,对内功没兴趣的人怎么可能打得过他?
她的用字遣辞十分古怪,但他并不讨厌。“我不会弄伤你。”
“没兴趣。”她懒懒的摇头,与高手切磋是满诱人的,但总觉得他的动机并不单纯。
“我想认识令姊。”感谢她保护无法纳入他羽翼下保护的人儿。
她回答得很直接:“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压下遭她拒绝的不悦,段风诧异地看着她芳容上流露出的伤心。
想到亲人,上官凌有些黯然的低语,“别说是你,或许穷我这一生,我们都不可能再见面。”再也回不去的世界,再也见不到的人。
察觉到她的脆弱,段风温言道:“你用‘或许’这个词不是吗?”
知道他的意思,她忙打起精神。“的确,未来的事谁都不可知。”或许姊妹俩还有见面的机会,或许吧……或许……她由衷的希望真能有个“或许”。
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上官凌兴致勃勃的看着他,“好啦,现在该换你回答我的问题。”
段风失笑地轻叹,“你真是不懂得放弃。”
“好奇啊。”既然她得待下来,势必得尽快进入状况,而目前唯一能解惑的只 有他。
“那块玉。”他的眸光移向她颈项上的白玉,“是我赠与未婚妻的礼物。”
“咳——”正品尝茶香味的上官凌很没形象的喷出口中的茶汤,大叫:“不会吧?!”
对她大剌剌的反应很是皱眉,以袖拭去她唇畔的茶水,段风向她伸出手,“这块由和阗出产的美玉世上独一无二,也只有我是它名正言顺的主人。”
“是吗?”这块玉她从未离身,没道理有什么玄机他反而知道吧?上官凌对他自信的态度甚是不信,但仍是解下玉佩递给他。
段风一手拿着玉佩,另一手将烛台移到两人面前。“一瞧便知。”
“咦?”她从他手中拿回玉佩,靠近烛台,仔细的看着玉身内的变化。
因烛光的照耀而显得有些透明的玉身中有着一缕缕的白色纹路,她定睛一看,那些白色的纹路每隔一会儿竟会宛如被风吹动似地缓缓移动位置。
被风吹动……风!上官凌恍然大悟,难怪他会如此笃定说玉佩是他的,而普天之下的确只有他最有资格拥有。
见她的表情由惊奇转为疑惑,段风开口说:“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上官凌搔搔头。糟糕,不会一个晚上就把他们说好的三个问题问完了吧?
“这块玉是你送给你的……未婚妻?”她小心翼翼的求证,见段风点头,她指指自己,干笑道:“你不会认为谁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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