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信物,谁就是你的未婚妻吧?”
“你与她十分相似,”段风双手环胸,不是很喜欢她撇清关系的态度。
搞不好她是大众脸啊。“我今年二十,她呢?”
“与你同龄。”
他的认真让她难以呼吸,没错,她和他的未婚妻有许多共同点,日下和哉也曾语带玄机的说有人在等她……但这一切的发展太令人匪夷所思,情急之下,上官凌捂住他那双看得她心慌的黑眸,急叫道:“别乱认未婚妻!”
“好,不认。”他颔首,拉下她的手,将她拉入怀中。
闻言,跟着点头的上官凌才要开口,就被他匆尔凑近的俊脸给吓掉了要出口的话语。
段风亲昵地在她耳畔呵气,“告诉我,我八岁时便殒命的未婚妻的信物,不是她的你,为何拥有我的玉佩?”
“这个……”上宫凌怯怯地瞟了眼近在咫尺的他,嗯,看起来还算和善,但在以直觉大摇警铃的情况下,她是不是转移话题或是快快逃离现场比较好?
“拥有玉佩的不是本人就是凶手,你是吗?嗯?”伴随着沙哑的嗓音,他的唇贴上她的贝耳细细舔吮。
上官凌心里一阵发毛,虽说很想脱离他的禁锢,但衡量目前的情况,以静制动才是上策!
“也可能是……捡来的啊。”话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个答案连她都不信,何况是对她存疑的段风。
段风连哼声都没有,她却可以感觉他极度的轻蔑与冷意,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拜托,天气已经够冷了,实在不需要多一台人形冷气让她更冷。
等等,他说……
“八岁?!”
“冷吗?”他的大掌抚上她的纤颈,真细呢,要折断丝毫不费力。
好、好可怕!上官凌缩着脖子,赶忙据实以告,“我没有八岁前的记忆。”
“没有记忆?”他的手势一顿,吮着耳垂的唇离开她,拉开两人的距离,眸里冷冷地映着她的倒影。“什么意思?”
知道他不信,但还是继续说较好,对她的小命比较好!
“我遗忘了八岁前所有的记忆,只约略知道自己的岁数和一些生活上的常识。”要说有什么奇怪的就是这点,八岁的孩子记得的应该很多了,更何况是与切身有关的事物,但八岁之前的一切对她来说却是一片空白。
段风俊目一眯,“用丧失记忆来欺骗?你真以为我会相信?”他只手钳住她的下颔,逼她看着他,冷声质问:“派你来的是谁?左清逑吗?当真以为我如此容易受骗?”
“左清逑?”谁啊?上官凌疑惑的望着散发着冷冷怒气的段风,“我干嘛要骗你?”
他冷哼,体内嗜血的凶气如开匣般地不断涌出,空气流动缓缓凝滞,空着的左手凝起蓝色氤氲。“去问主使你的人。”
上官凌吞了口唾沫,段风的表情好冷,好陌生,好像她是他杀之而后快的仇人,他左手那团诡异氤氲令她不适,试着推推他的手,但他文风不动,钳住她下颔的劲道几乎可以捏碎她的骨头,她忍不住皱眉轻叫:“好痛!”
段风讥诮地扬起嘴角,“痛?你可懂得心痛的滋味?”
说话就说话,做什么句句都像要致人于死地的淬毒箭?上宫凌对他古怪的转变,除了疑问,还有委屈,她用尽全力拨开他的大掌,气愤叫道:“可恶!你认为我骗你?我发什么神经要欺骗你?要不是该死的日下和哉,我根本不用被怀疑是不是杀了人家的未婚妻!”
见她如此激动,段风愕然的收手,收回流窜周身的杀气,左手的蓝色氤氲也跟着消散。
她眸中盈满热雾,段风的面容在她眼中变得模模糊糊,豆大的珠泪不住的淌落脸颊,粉色的唇办颤动,“我根本不想在这莫名其妙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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