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半分大家闺秀仪态的吃相。
“你……很饿?”
左手抓着一只鸡腿,右手拿着筷子将饭菜快速送入口的上官凌大大的点了点头,努力嚼食吞咽的小嘴没空理他,桌上的菜色迅速减少,显示她饥饿的程度。
段风愈来愈怀疑他认错人了,尤其瞧她没三两下就解决一大碗饭,还自动自发地又添了满满的一大碗,继续埋头苦吃,和他记忆中食量小又甚有闺仪的女孩有明显的落差,瞄了眼她没一会儿又见底的空碗,和再度添满一碗饭、努力加餐饭的模样,只能说——
“慢慢吃,多吃点,不够我再让人送来。”
“谢谢,你真好。”上官凌口齿不清地感谢道。喔,她从来不知道白饭是那么地甜,那么地香,野菜的美妙滋味可以媲美满汉大餐。
段风支着下颔,从愕然到打趣地欣赏着她一点都不优雅的吃相,还不时夹一些菜到她碗里。注意到她犹带湿气的秀发,他干脆起身帮这个不知照顾自己的小妮子拭发。
嗯,他的手劲刚刚好。享受让人服侍的感觉,上官凌继续大口大口进食。
好不容易感觉有八分饱,她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倒过一杯热茶,握着茶杯的手被温得暖烘烘的,舒舒服服享受热茶汤的滋味。她微仰起头,看到段风眼中的笑意。
他的笑容里不带一丝取笑意味,应该不是在笑她饿死鬼似的吃相吧。她想更了解他一些,不过,首先她想知道一件事。
“为何要扔我的衣服?”
“这是第一个问题?”段风停下拭发的手,慢条斯理的回座,若无其事地动筷。
小妮子有些偏食,桌上重口味的肉类被她一扫而空,剩下的皆是较为清淡的菜肴,若她不是真的饿了,恐怕是动也不会动的,
上宫凌摇摇食指,没让他这么好蒙混过关。“第一个问题刚刚问过了,你还没回答。”
段风轻笑,照例略过她的“第一个问题”。“我不认为你有再穿上它的机会。”那套怪异的衣裳令他不快,当机立断地将衣裳处理掉。
“我不喜欢别人帮我作决定。”她只手撑着下颔,申明她的原则。“希望你能明白。”真心痛,那件牛仔裤花了她一千多块,穿不到三次呢。
“你生气?”他挑眉。
“生气你会把衣服还我吗?”于事无补的事情她觉得没有追究的必要。
“你要的是灰烬的话,倒是可以找来给你。”
灰烬?!“……不用了。”免得她更心痛。
“你的脚遗疼吗?”
她俏皮地眨眨眼,学他刚才的语气,“这是第一个问题吗?”
“只是关心。”
“好吧。”上官凌大方地放过他,“我学过一点推拿的技巧,这种程度的扭伤不算什么。”只是免不了痛个几天就是了。
他眸光一闪,“你习过武?”
她摇头,不想太快泄自己的底。“我很常扭伤,所以学了点皮毛,”
“是吗?”他抚着唇,带着深意看她。“你行走的步履和呼吸都很沉稳,应有修习过一段时间的外功才是。”
上官凌饮茶的势子一顿,睨向拆她台的段风一眼,“才没有,我讨厌和人动手动脚。”
没理会她的否认,他固执地追问:“为何你会习武?”虽然她没练粗身子,但仍令他不悦,她应该是备受呵护,不需理会风雨的。
察觉到他语气里的不以为然,上官凌撑着下巴,笑笑地看着他,“你很坚持己见喔,所认定的事压根就没有转圜的余地吧。”这种人精明且偏执,不容易被敷衍。
“为什么?”他一定要知道理由。
上官凌挑眉,“这是第一个问题吗?”如果是,她答;如果不是,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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