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到了我这儿,想必也尚能入眼。写完以前不许出去——小解也不行。”
沈问望向她,唇边勾起笑意,一字一句说:“给我憋着。”
姜满只觉得脸颊发烧,好像面前盈了一箩筐燃烧的炭火,羞红了脸,全然讲不出话。
这时沈问早已弃她于身后,擦了手的绢帕扔在案上,人到了门口。
姜满站起来,动作太急,砚台之中沈问亲手为她研磨的墨汁不禁掀起涟漪。
她此刻已顾不得那些,忙问:“妾身——不知女史要叫妾身作一篇什么文章?”
沈问回首,冷暖难辨:“那三句话难以兼容,彼此矛盾,却都是孔子所言。你既然热衷于书本、又敬佩圣贤,戌时以前,我就要你说出个名堂来。”
“你且想一想,”沈问推开门,只给室内留下了一阵香气,“矛盾的是你,还是他那被千百人解读过的只言片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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