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红膛脸的中年男子,来到戏台一角,开始说话,一番歌功颂德的赞词后:“……下面开箱点数,让我们一起来看看今年的
花王花落谁家吧!”
热烈掌声,喝彩,久久不绝。
唱票开始了,一共七盆花,逐个箱子打开了数。叶斐然看着那些人热热闹闹的开箱子、唱票,嗑瓜子看得高兴。轮到第六盆的
白茶时,她指指点点地对成甯说:“相公,那盆白茶和咱刚买回去的还差不多。”
成甯说:“嗯。确实有点像。”
叶斐然说:“既然兄弟平平无奇拿出来卖钱,这盆花怕是没啥希望得花王了。”
话音未落,红膛脸男子打开了票箱,“哗啦啦”爆豆似的,一大把铁豆子疾风紧雨落到盛豆子的铜盆上,还漫了不少出来,滚得
戏台上到处都是。
大家伙一块儿傻眼:“……”
红膛脸男子的眼睛险些突出来跟着豆子们一块滚地上:“啊这……”
不知道角落里是谁,发出一声小小声的:“这就是今年花王了吧。”
一言惊醒,红膛脸男子忙对着大家宣布:“看来不用数了,今年的花王,就是这盆白山茶!”
确实不用数了,那高高多出一大截的铁豆子,让白山茶以绝对优势赢过了其他六盆花,荣膺今年花王之位。大家评鉴着今年的
稀奇事,主要讨论谁出了那么多的钱买豆子去投白山茶,七嘴八舌的散开。
叶斐然和成甯回到码头上,正要上船,突然之间听见船夫喊:“别过来!别过来!”
“二丫危险!”成甯眼疾手快,一把把叶斐然往旁拽开,叶斐然趔趄着跌入成甯怀里。说时迟那时快,旋风似的身影冲过她刚才
站的地方,“扑通”跃入水里。
随着一大堆气泡冒出来的,还有缕缕红色!
“血!那人受伤了!!”
船夫们纷纷入水救人,没多大功夫就捞起了那人了,那人心口上扎了老长一把刀子,放在岸上手脚直抽抽。成甯摇摇头:“没救
了。”
变故陡然生,把宾客们吓成一锅粥。
混乱中,成甯从怀中取出一支号箭,朝天空放去。号箭尖锐的响声划破天空,传很远。不大会儿功夫,应天府的衙役们就在捕
头带领下跑来了。那捕头认识成甯,冲上来行礼,“成大人!”
他两腿有点儿发抖,心里害怕得很,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在赛花会上会遇到这煞神?
成甯摆摆手道:”休要多礼。那边死了人,你快去看看。”
听说不是成甯来找自己麻烦,捕头松了口气,赶紧命人去查看那死者。成甯对叶斐然说:“没我们的事了,走吧。”
叶斐然也知道此地非久留,就点了头:“好。”
回去路上,气氛不免沉闷。已经过了酉时,天色昏暗,河面上一只游船不见,叶斐然想起刚才的热闹,恍惚之间,好像自己做
了一场梦。
成甯对她说:“二丫,别抓那么大力。”
叶斐然回过神:“嗯?”
成甯把手举起来:“你,把我抓破了。”
叶斐然:“……”
一阵赧然爬上脸,松开爪子,成甯说:“你害怕?”
“不,不是。”叶斐然摇头,“我也说不上来怎么就抓住你了。对不起啊,很痛吗?”
成甯取了随身带的金创药,给自己手背上被叶斐然抠破了的两个小口子轻轻涂抹,说:“没事。”
叶斐然轻轻挨过去:“相公,我好像越来越依赖你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比如刚才……真的就是不知不觉之间,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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