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长大了,养父母对她不错,理所当然的成了组织一份子。她的角色是智囊,专门给组织拿主意。她每天只能睡不到一
个时辰,绞尽脑汁,组织首领很看重她,她的养父母反而成了她的护卫。有一次她去执行任务,敌人攻了进来,养父腿上受伤
了,他让她先走……养父死了之后,养母精神崩溃,疯了。她开始学会独自生活,离群索居。她选择住在一条河边,只因为那
儿常常有一群孩子玩,她爱看那些孩子玩儿……她……很孤独……”
“她……很想好好玩玩……”
越说声音越低,说不出的难过,叶斐然垂下眼睛,看着波光粼粼的河面,陷入沉默。
小手一冰,落入成甯大掌中,他轻轻一拉,把叶斐然拉进怀抱中,同时也把她从回忆里拉回现实。
成甯说:“我完全明白这种心情。”
“但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梦境里的终究还是梦。我们可以感情用事,也要保持清醒,否则的话,会很麻烦。”
叶斐然说:“相公,你不会觉得我好笑吗?把一个梦里的事情当真了。”
摇了摇头,成甯说:“怎么会呢。二丫,不怕你笑话,我也常常做一些很真实的梦。我还梦见过儿时的我,遇到过现在的你。难
道这些梦不可笑吗?”
叶斐然背脊一阵冒冷汗,这……
小哥哥,这可不是梦。
不过,打死她也不会说出真相的。反手抓住成甯长长粗粗的手指,叶斐然弯弯眼睛,看着他笑了:“是啊。相公……”
偷眼看,左右无人,她的胆子变大了,纵身踮脚,抱住了成甯。
猝不及防被强抱,男人张开双手,抬头望天:“……”
揩足了油,叶斐然放开成甯,小脸上开了花,笑得小狐狸似的。
成甯说:“好吧,那边有船了。”
一条画舫摇摇地撑了过来,停在岸边。成甯上了船,正想要探身出去拉叶斐然时,叶斐然自个儿跳上船,在背后点点他肩膀,“
相公,我在这儿呢。”
成甯:“……”
船家摇着橹,说:“大人,我实在等不住了,不好意思啊!”
叶斐然听见了,:“等很久?”
船家说:“嗯呢。大人订了我的船,却又让我一直在河那边停着。水面风大,我喷嚏打几十个了,太难受啦。”
叶斐然歪着头看成甯,眨眨眼睛:“相公?”
成甯别过脸,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自言自语道:“今儿个天气不错。抓紧时间,还能赶上赛花会。”
叶斐然笑而不语,对船家说:“辛苦你了。这一分银子另外赏你的,拿去打点喝了暖暖身子吧。”
船家收了银子,眉花眼笑,“夫人真好心,长得又漂亮。和大人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本意要夸叶斐然,却把叶斐然闹了个大红脸,水汪汪的瞥了成甯一眼,他却没事人似的。
船来到河心里,波光粼粼,春日柔美无限。叶斐然进了船舱,里面的矮几上,备了好酒点心。她跪坐下来,给成甯斟酒,成甯
推辞道:“我自己来就好。”
“今天就让我来伺候一下相公嘛。”
见叶斐然坚持,成甯也就没有继续反对,他看起来很高兴,酒到杯干,喝了好几杯。成甯酒量好,也没见他怎么上头,脸色如
常。那双黑曜石般的瞳孔,被水面倒映着,波光粼粼的,越发摄人心魂。
叶斐然问:“什么是赛花会?”
成甯说:“这是京城三月三的礼俗。春暖花开之时,由京郊各处庄子送来各种花,比如兰花、百合、月季等,必须都是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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