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开了药浴的方子。成甯从她身后进来,;你身上还残留着水母的余毒,总是拔不干净。要通过药浴逼出来。正好我来了,大夫就委托我做这事儿。
叶斐然这才明白怎么回事,涨红脸说:;原来是这样。多谢了,我自己来就好了。
成甯却好像没听见她最后那句,径直道:;不用谢。来,先把衣服脱了。
叶斐然:;……
……
主账中,雷玮拿起鼻烟壶,贪婪地吸着里面的药膏,扯风箱似的喘息声,停下来了。
大夫担忧地说:;殿下,您都这样了,还坚持要把那个人带在身边吗?
不知道为什么,雷玮每次和成甯靠太近,就会喘气。
自从年初一发现了之后,大夫连夜配出压制喘气的丸药来,让雷玮压在舌底,这样才可如常跟成甯接触、说话。
可雷玮本身先天不足,靠着无数天材地宝才调理好的身子,总用药,会大伤元气的呀!
大夫满脸担忧之色,雷玮却摆摆手,不当一回事:;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他虽不收玉凤,好歹有曙光了,怎可轻慢待他?
停了一停,说:;你放心,这等人才,也不能委屈他留在东宫做幕僚。我必放他出去,和他朝夕相处的日子不不多。靠着丸药和鼻烟壶,我尽可抵得住。我……我只担心,留给咱们的时间,不多了。
大夫垂眸,沉重不语。
……
与此同时,成甯帐中。
叫声刚刚止歇。
叶斐然坐在木桶里,双手抱胸,满脸惶恐:;非、非、非……
;我只是帮你拔除毒素,你叫那么惨痛干什么!成甯眼里冒火。
他的自制力又不管用了,这回火气蹭蹭直往上冒!他只是想帮她擦擦背,刮刮经络,好让毒素排出更快而已。这丫头却死活赖在水里,就是不愿意起来!
怕他吃了她还是怎的!
成甯挽起两边袖子,摆出老鹰捉小鸡的阵势,去捞木桶里的叶斐然。区区木桶能有多大面积,叶斐然一下子被捉住了,然后被按在木桶壁上狠命刮。
;疼疼疼……疼死了!
牛角刮痧板在她经络上刮过,起了一丝丝的红黑印子。叶斐然又羞又痛,叫了一会儿,晕了过去。
半晌,再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穿好了衣服,躺在床上。
那大木桶已经不见了,想是成甯命人抬了出去。
他自己背对着她,在一件一件往下脱衣服,他脱得很认真,再仔仔细细地叠好,放在椅子上。红烛高烧,映照着他完美精致的轮廓……
叶斐然:;……缓缓地缩进被子里,用被子盖住眼睛。
呜呜,好痛啊。臭弟弟,完全不理会她这老姐姐的感受!
活了两辈子,第一次被人这样放肆对待,好气哦!好羞哦!
旁边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成甯贴着她,躺了下来。
;二丫,睡着了吗?
叶斐然抖抖的,不理会。
被面上一沉,成甯的胳膊砸上来:;这就生气了?很疼吗?
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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