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6章 墨刑毒妇(第2/4页)  芜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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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二夫人的眉眼,她如何肯毁了去?

    “我说,我都说!”她哭喊着,张牙舞爪似的撒开双手,绝望都想要揪住芜歌。

    芜歌早已退开几步,依旧是笑盈盈的:“晚了。先刺了上这两个字才招不迟。”她坐回大背倚,好整以暇地敲着软鞭,抬眸笑看拓跋焘:“拓跋,再陪我坐坐吧。”

    拓跋焘先前也知晓眼前的女子飞扬跋扈,但却不曾料想她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他有些惊异地看着她,到底还是坐了回去。

    那边,狱卒已备齐了墨刑的刑具。这墨刑又名黥面,是古来就有的刑法,在罪犯的脸颊或额上刺字,无非是奴、盗、婢之类羞辱字的字眼,再染上墨。

    阿九只觉得生无可恋,嚎啕大哭起来:“不要,我不要!”

    “太吵了,塞住她的嘴。”芜歌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软鞭。

    立时,那鬼哭狼嚎之声就消失了,只剩呜呜呜的低嚎。

    “哦。”芜歌抬眸,看向那个已经被押着跪扶着,等待行刑的妇人,浅勾了唇角,“我记得当初二——”她敛眸,不悦地改口,“徐二郎挑你就因为你这双眉眼长得像徐二夫人。”她分明笑得灿烂至极,看在阿九眼中却像一朵夺命的彼岸花,“刺了字,如果你还不老实交代,那只好连着这眉眼也一起毁了。”

    “呜呜——”阿九又是一阵挣扎。

    芜歌却已移目,那狱卒便开始在那张清秀的脸上刺起字来……

    耳畔都是呜呜的低吟,芜歌却是面不改色,仍旧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软鞭。

    “你不必留在这里。她交代画押的供词,命他们交给你就好了。”拓跋焘不知为何见到这样的阿芜,只觉得心口有些撕裂的闷疼。

    芜歌看着他,隔着案几,凑近些许:“怎么?你觉得我太残忍了?”

    拓跋焘摇头,俊秀的面容难得染上一缕阴郁之色:“朕只是心疼你。”

    芜歌故作漫不经心的神色,有一瞬怔住。

    拓跋焘握住她的手,紧了紧:“朕的阿芜不该面对这些丑陋不堪的事,你值得这世上最美好的。朕想为你挡风遮雨。”

    芜歌心底翻涌起酸涩的潮意,面上却只是清浅地笑了笑。她伸手抚住那双俊逸的眉眼,近乎悄声地说道:“报仇当然得亲自动手,这心才安落。不过,拓跋,你这么好,我当真会爱上你的。”说完,她便抽回了手,却被一脸怔愣惊喜的男子一把攥住。

    “阿芜?”

    芜歌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和眼前这个甜言蜜语的男子待得久了,她竟连这么没脸没皮的话都信口说来了。你哄哄我,我哄哄你,礼尚往来,无伤大雅。她笑着凑近一些,悄声道:“不许在这里亲我。”

    拓跋焘闷声笑了笑,他方才当真是想亲她的:“还是阿芜懂朕。”

    两人相视而笑。

    拓跋焘托着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掌心。

    芜歌佯怒地瞪了他一眼,便抽回手,移眸看向行刑的那边。

    闷哼声还在呜呜的,只是行刑早结束了,阿九像一只被抽了筋的虾,蜷缩在地上,呜呜哭着,满脸都是血参杂着墨的血污。

    “招吧。”芜歌睇了狱卒一眼,狱卒赶忙抽开塞在犯人嘴中的破布。

    “徐芷歌,你不会一辈子这么走运的!你等着!”阿九喘息着咒骂。

    “不招,就继续对着那对眉眼下针吧。”芜歌不耐地出声。

    “不要!不要!”阿九吓得赶忙改口,“我说,我说!”这墨刑远比要她的命还要残忍,她哆哆嗦嗦地从椒房殿皇后的亲信婢女托了同乡搭线,结交自己的事一路交代到是如何推了枫哥儿落水,又是怎样到了滑台投奔徐湛之的。她半点都没敢隐瞒,当真是和盘托出了。

    她交代完,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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