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击,让你明明猜是她所谓,去拿不出任何的把柄和证据来处置她;而那个武青琼,蠢是确实有点蠢得无药可救,也就因为太蠢了,所以谋算害人这种事她根本就做不来……
一个人,你要聪明就得是真聪明,叫人拿不住你任何的把柄,要不然——
还不如就做个彻头彻尾的蠢货,不要自作聪明的去献丑。
外面又有几个内侍冲进来,将极力挣扎的青瓷给拖了下去,顺便将昏迷中的姜玉芝也抬了出去。
这殿内死的活的一个个都相继被清了出去,最后——
就只剩下早就不知今夕何夕跪在那里看了半天热闹的霍常宇了。
萧昀一步步的往外走。
他连忙重新跪好,使劲伏在了地上,叩首道:“多谢陛下替我妹妹主持公道!”
萧昀本来是懒得跟他这样的人直接对话的,可没想到这又是个自作多情不怕死的……
他的脚步顿住。
霍常宇伏在地上,只看见他明黄的靴子和袍角,身子隐隐发抖却要尽量保持谦卑状。
萧昀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自他头顶慢慢的压下来:“先算计了朕,又使计想谋朕的皇姐下嫁于你,朕一直不曾对你追究此事,是因为你不配。既然惠妃已经畏罪自戕,你也跟着去吧。”
霍常宇大惊失色,也顾不上什么身份和僭越了,连忙抬起头来大声道:“陛下,我……草民只是……都是惠妃娘娘指使的,她威逼于我……”
萧昀冷笑:“是啊!她是主谋,可她已经死了啊,难不成还要再拖出去鞭尸才算对的你口中主谋之说?”
这话,堵得霍常宇一窒。
是了!这世上,也没有什么是一死所了解不掉的。
可是——
他还不想死!
“不……”仓惶之下,他眼泪鼻涕迅速爬了一脸,想要扑上去抱萧昀的脚却被外面冲进来的侍卫给制住了,拖死狗一样往外拖去,“陛下……饶命……饶命啊!”
萧昀站在日暮西山的光影里,一动也不动,声音继续稳稳地传来:“传朕的口谕给胡天明,此案经朕查实,已经审结,霍常宇欺上瞒下,犯下忤逆大罪,除以极刑,凌迟。惠妃因惊闻兄长的恶性而触发心疾,暴毙宫中,朕念及往日情分,便不将霍家连坐了,至于涉案的其他人等,就让京兆府秉公处置吧。”
他跟霍芸婳之间,怎么都有两世的纠葛了,上辈子草草收场,没想到这辈子的结局更可笑。
即便情意早就消磨殆尽,经历了这样的大起大落,萧昀的心中也有种难以言说的沮丧。
他举步从那大殿里出来,穿过抄手回廊往后殿走去。
彼时姜太后已经由丁卉服侍着喝了定惊茶,气息喘顺了些,只是想着今天的这些事,心里还是乱糟糟的。
“皇儿!”看她进来,姜太后就忍不住的站起身来。
萧昀没等她说话,就使了眼色打发丁卉等人:“都出去。”
“是!”丁卉招呼了几个宫女,暂且退了出去。
姜太后拧眉看她们将殿门合上,心里隐隐的十分不安,赶忙定了定神,快走两步上前握住了萧昀的手道:“就算那贱人的话确有几分可信,可毕竟是她犯错在先。玉芝是什么心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就算有错,也必是被那贱人挤兑的,一时糊涂。当回你在封妃一事上就已经打了你舅舅他们的脸了,若是真要将玉芝论罪……你跟我都没有办法跟姜家交代!”
经过今天的一番事,萧昀对她已经不抱希望了,只是面无表情听着她说。
姜太后一口气把话说完,见他没有任何的表情和反应,突然就意识到了什么,神色就慌乱起来,一甩袖走到一边去,怒然道:“那个贱人究竟有什么好的,居然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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