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信我,片刻后便不认账。出家人不是不打诳语嘛!”
梵子琛向来说不过他,半天说不出辩驳的话来。
梵子黎趁机聊了别的,比如沐灵。
他问梵子琛可是心悦她。
梵子琛承认的坦荡,心悦。
梵子黎知道这时候自己该高兴才是,可他却想起赵漪来。
若是她知道了,怕又要难过许久。到时候她肯定是不愿理他的,他连给她安慰都是奢侈。
他笑道:“你既喜欢沐灵,可不能再给赵丫头希望,她可能哭鼻子了,烦人得很!”
“不过……你可别说重话伤了她!”梵子黎有些自怜自艾,自幼起,便是个不讨人欢喜的性子。
梵子琛被他说的倒是一头雾水:“怎么突然提到漪儿了?”
他不明赵漪心思,亦或是未曾在意,他所思所感都交付了沐灵操控罢了。
梵子黎笑的释然:“反正你记下便好。”他才懒得同这“和尚”解释。
人间情爱太苦,他只爱一个沐灵便够了。
太子那桩扑朔迷离的案子,成了民间的饭后谈资。有人曾提及冰蛊,但很快会被另外的声音压下。
时间俞久,沐灵是个妖女的身份愈加证实。
川王坐在王座上,朝堂上终于没有了梵子琛的面孔。这算是这几年来,最大的喜事。
可他也知道,太子没了。
他为他铺了这么久的路,就要这般断了。放眼数十位皇子,唯独梵子琛能担大任。
可他深知,这王位即使交由外臣,也不会落在他们兄弟二人手中!
太子之事已毕,时逢端午。川国习俗甚多,吃粽子,比武等等。
川国以武闻名,每年这时周围小国总会派使臣带着儿女前来观摩。
川王向来来者不拒,一是彰显国威,二是物色人选。
过往每年梵子琛都同太子博弈,他不爱纷扰,亦不愿争夺,索性输罢。
可每每最后同太子决战的总是梵子黎,他从不手软,像是报私仇一般的心狠手辣。
因而小国姑娘不是喜欢淡泊名利的梵子琛,便是喜欢骁勇善战的太子,无人心悦“心狠手辣”的梵子黎。
对此,他总是随性一笑,反正他也只瞧得上赵漪罢了。
可今时不同往日,太子薨,无人替。梵子琛竟要同梵子黎一决高下。
他们二人立于台上,相互作揖。刚过手两招罢了,梵子黎便躺在地上撒泼打滚说自己受了内伤。
众人坐在台下见他这般,捂嘴偷笑,外邦人都替川王汗颜。
川王脸上难堪,却还要强忍着说:“吾儿甚勇!”
梵子琛见地上一脸得意的梵子黎,哑然失笑。
晚上的宴会上,些许公主都娇羞着脸探头同梵子琛说话。
公主一:“六皇子可愿同妾身喝一杯?”
梵子琛:“不愿!”
公主二:“六皇子平日可爱赌书泼茶?我亦学得川国礼数的……”
梵子琛:“川国规矩,食不多言。”
公主三:“六皇子……”
梵子琛:“八弟!”
无论公主无论说甚,梵子琛都觉得是沐灵派来的试探。
奇怪,怎这般念起她……
梵子黎闻言,难得听闻的称谓。
他痞笑了下,算了,救他一下好了。
“我也来陪你喝酒。”他对着第一位公主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公主难堪的低着头不再多言。
“我教你规矩?”梵子黎支着下巴,慵懒瞧着第二个。
那公主连连摆手,羞愤的很。
他瞧向第三个时,那人已没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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