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你的情郎?”
沐灵咬牙切齿,怎么想去相信他这么一个不正经的人?
“不知道!”她说的很凶,跟以前的沐灵无异。
王爷笑着感慨一句:“凶丫头,可嫁不出去。”
顾亦初带着沐灵上路,他问王爷可能一起回京,王爷说他不愿。
但好歹他给他开了方子,让他交给太医院的人便好。
关于人命,王爷是从不会开玩笑的,能治便是能治,不能治便是不能治。
沐灵没听顾亦初的话回他的府邸,只是独身去了魂契阁。
情欢见到她激动的拥着她:“可算是回来了!”
沐灵笑道:“不回来的话,你要去接我吗?”
“臭丫头,要不是你要呆在那,我早把你绑回来了。”情欢嗔怪她见色忘义,轻拍了她的屁股:“没在川国受欺负吧?”
“没有。”
沐灵刚进情欢的住所,便瞧见了桌上的血绳:“这是我三年前送你的那两根红绳吗?”
情欢见状,慌忙的拿起绑在了头上:“还不是你回来的突然,我连装束都未整理。”
沐灵疑惑,问道:“你这般喜欢这两根红绳吗?日日绑在头上,还不让人碰!感觉都有些旧了……”
傻瓜,不是它旧了……而是它的主人离它太久了。沐灵从未想过一探它的究竟,它又怎能历久弥新呢?
情欢多想告诉她,可她知道了又能怎样?知道后陷入两难境地?打碎她现有的生活同万年前无异?有何意义呢……
川国
自沐灵走后,梵子琛又恢复了拒人千里的模样。
梵子黎见不得他这般,拉着他喝酒。
他们一人坐在房檐上,一人躺着。
梵子黎笑他太守规矩,给他递了酒:“沐灵不在,我也就能跟你喝酒了。”
梵子琛闻此,有些落寞,仰头一饮。
“其实,我挺感谢沐灵的,真的。如果不是她,我想我是不会放下心结的。”梵子黎看着天上月,倒觉得他的母妃正在瞧他们。
“她是跟你说了什么吗?”梵子黎扭头问他,却瞧见梵子黎冲着皎月傻笑。
“没有……”梵子黎伸了胳膊放在脑袋下,一脸享受:“我只是突然明白天下子民在你心里的地位。所以当年之事,我不再怪你。”
他说的太过轻松……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慢慢放下的。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说服自己去理解一个心怀天下的人的思量。
没人知道他这么一个桀骜不驯的人绞尽脑汁为梵子琛寻一个好借口的落寞。
若非要给这一切一个解释,便是他太过看重梵子琛了。关于亲情,梵子琛是他放不下的执念。
他像个孤独的侠客,一个人的作茧自缚。
梵子琛看着他的风轻云淡,动容道:“抱歉,你幼年之时我未能护你,母妃去世之时又独留你一人。我无奈抛下了你两次……以后,再也不会了!”
他说的真诚且矫情,弄得梵子黎坐起来怪异的看着他,最后两人皆是笑了。
其实,他们何曾真的恨过彼此。
只不过一个等着理解,一个等着解释罢了……
冰释前嫌,是感情最大的蜕变!
梵子黎心情大好,同他讲杀太子的伎俩。
梵子琛只是默默听着,只是听到冰蛊之时,有些波澜:“这冰蛊不是早就绝迹了吗?你练成的?”
梵子黎眼神闪躲,又露出人畜无害的样子:“是啊。”
“当真?”梵子琛皱着眉,计较着他说话的真假。
“自然……”梵子黎答的干脆,随后又怕他起疑的嘟囔道:“切,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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