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京中,此事除了你我之外再无第三者知道,至于禹州,朕不能派人去,只能靠他自己了。哦,对了,周姑娘那里暂时还是先瞒着吧。”
“嗯,我省得。”
陈晨轻叩着桌面,一字一句说到:“我去接应如何?”
“你自己看着办。”皇帝笑着站起身答道。
皇帝走后不久,原本保护周清颜的人突然来到屋外求见。
“何事?”陈晨的心不由提了起来,纸上字迹不由凌乱起来。
“主子,周姑娘病了,卧床不起。”
陈晨笔下一滑,一纸的文书被毁了个干净,他顾不得其他,两步走到属下面前,语气焦急的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从刑场下来就倒下了,我们本想来通知您,不过皇上先前一直在与您商议正事。所以……”
他话还未说完,原本站在他面前的人已经没了踪影,只余身旁的窗户轻轻的晃动着。
他偷偷朝窗外望了一眼,除了楼下的花开的正盛以外,没别的八卦可窥。
我是个负责的人,他心中想着,提气从三楼书房窗户飞身而下,足尖踏着章府的瓦砾直往来时小院而去。
看的一众暗藏的人不住摇头,也不知怎的,阁中人个个如此,有门不走偏爱窗,即使是他们阁主也不例外。
周清颜躺在床上,闭着眼念念有词,脸上烧的通红。
秋夕麻利的换完湿布条,正打算将一旁冷着的药喂给她,却听她喃喃自语,药丁点喂不进去。
秋夕心中着急,捧着碗,眼泪不住的往下流。
就在这时,门哐啷一声被人推开,吓得她手脚一抖,半碗药水淌撒在她衣裙上。
“你,你,你是何人?”
被陈晨一把推开的秋夕颤抖的问道。
“药拿来!”陈晨摸了一下周清颜的额头,头也不回的冷声说到。
秋夕下意识的将药碗递过去,陈晨闻了一下,是常见的退烧药,他小心翼翼的将周清颜搂在怀里,舀了一勺递到周清颜嘴边,语气温柔的说道:“清颜,喝药了,乖。”
周清颜听话的张开嘴,在陈晨耐心的哄劝下,将半碗药全部喝了下去。
许是药性发做,周清颜缓缓睡了过去。
陈晨将沉睡过去的她放回原处,又将杯子小心翼翼的盖在她身上。
刚才清颜不停的在唤着“娘,娘,”,等陈晨喂药时,许是感受到了他的气息,她开始低声唤道“阿晨,阿晨。”
陈晨轻柔的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
耳边一声叠一声,语气里的无助与依恋唤的陈晨心碎。
陈晨方才起身,从呆滞中清醒过来的秋夕立即奔过来,挡在周清颜身上,防备的问道:“你是谁?”
“章晨,字逸知,你未来的姑爷。你家小姐口中的阿晨。”
陈晨回的霸气,丝毫没在乎秋夕碎裂的表情。
“你,你与我家小姐认识?”
“你说呢?我既是清颜未婚夫,又怎会不认识。”
“我怎么不知道?”
“你现在知道也不迟。”
陈晨一句话噎的秋夕哑口无言,她偷偷打量着眼前坐着的男子,俊眉星目,身长玉立,看似温润尔雅,神色清冷傲然,不怒而威,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如今周家已灭,梁王对小姐不闻不问,京中地大,她们却没个依傍,此人倒出现的及时。
这人刚才心急之下失了态,他看小姐的神色,其中厚重的神情做不得假,想来他与小姐确实是旧相识。
此人身着浅云四合青竹丝绸直裰,腰系汉螭纹羊脂玉佩。一身穿着若非权势,便是富贵之家也难得一见。然,他衣着简约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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