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情,朝堂之外也会有与自己亲近的势力,那样也不至于让他束手束脚。
见郑宏还是有所犹豫,一旁的郭熙是真的为他着急啊,这等好事为何不干啊,于是急道:
“郑大人还是碍于辈分啊,这又有何妨,《南史·何逊传》中记载,逊字仲言,八岁能赋诗,弱冠,州举秀才。
南乡范云见其对策,大相称赏,因结忘年交。
这忘年交乃是古已有之,是圣贤大家都极为推崇的好事,你还纠结什么。”
其实郑宏有所犹疑,不是因为别的,还真是碍于辈分问题,他这辈分在长安城本就够乱,这回看样子是更乱了。
郑宏见此事已成定局,推拖不得,于是便说道:“那弟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二人一见郑宏答应,皆是开心的哈哈大笑,哥舒翰立即命人设了祭坛。
郑宏三人坐在帐里继续喝酒,只听外面人声鼎沸的开始忙活了起来,过了好一阵子,
哥舒翰的一个亲兵走了进来,说是结拜的祭台搭好了。
哥舒翰一听甚是开心,拉起郑宏和高仙芝的手就走出帐去。
出了帐子,郑郑宏看的是目瞪口呆,原来这结拜的祭坛甚是庞大,但并非像后世那般对着关二爷磕三个头便了事。
而是空地上一共放置八张桌子,分别摆在八个不同的方位,桌子上也没有什么关二爷的画像,
只有一鼎香炉,和一些贡品,看来这敬的是天,而并非哪路尊神。
哥舒翰“呵呵”笑道:“我年长二位几岁,这大哥之位我就却之不恭了。”
高仙芝没有异议,而郑宏更是如此,于是急忙拱手拜道:“大哥,二哥,弟我在这里先见过二位了。”
三人商议完兄弟长幼,哥舒翰对郭熙笑道:“郭侄女,如今我兄弟三人结拜,缺一个典仪官,
你就充任一下吧。”
“郭侄女?兄弟三人?”郭熙听哥舒翰这称呼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总感觉有些不对,但也不知到底是哪里不对,
于是只好答应了。”
“头一拜:伯牙子期知音之交;
第二拜:廉颇相如刎颈之交;
第三拜:陈重雷义胶漆之交;
第四拜,元伯巨卿鸡黍之交;
第五拜:角哀伯桃舍命之交;
第六拜:刘关张生死之交;
第七拜:夷吾叔牙管鲍之交;
第八拜:孔融祢衡忘年之交。”
郭熙一一说出这些礼词,而郑宏三人是每一句礼词便要向一个方向朝拜,而这就是后世俗称的八拜之交。
然而,不管是哪几份友情,也不管拜几拜,都是因为感动,所以值得去拜;因为去拜,所以要铭记;
礼毕完成,这三人算是彻底的成为异姓兄弟了。
一夜好睡,早晨起来后高仙芝便张罗着要走,以为昨天为了躲避哥舒翰打秋风,
他让辎重部队事先离开,自己留下来拖住哥舒翰。
但是一夜过后,高仙芝担心辎重部队离自己越来越远,于是有些不放心,想要快些追赶上去。
因为那车里可有一千把明晃晃的陌刀呢,那是给一千个西域美人都不换的宝贝,
你让他看不到这些宝贝,他怎能放下心。
三人匆匆辞别了哥舒翰,一路急行的向辎重部队追赶而去。
坐在马背上有些无聊,郭熙好奇的问道:“你说用一年的时间整合西域诸部,这是涉及秘密的大事,
我不问,可是你往吐蕃分批派去了梨园暗卫,在吐蕃国内能做什么呢?”
这郭熙一路上是不停的在问,民生,军事,甚至是土木建设,只要是她感觉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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