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听说与自己一起离开的同伴尽数惨死,还是吓得大病一场。
出了这样的事情,对蓬莱府的名声自然是影响很大,门派中犯禁的门生,被驱逐之后都悄无声息地死了,实在是太像杀人灭口了,外界纷纷扬扬的谣言都是针对此事,还有人特地传信来询问此事,自己门派中还有一堆谜团没有调查清楚,还要应付外面的谣言维护门派声誉,伯梅槿头都大了。
秋昭握着扫把的手指节发白,后背不住地冒冷汗,如果她没有自降身价留在蓬莱当杂役,那么是不是暴尸荒野的也要多她一个了?
蓬莱府自己人自然是不相信门派会做出这样薄情寡义的事情,于是有人怀疑无惧峰上有赤蝎王的诅咒,那些门生惹怒了山神,即使离开了蓬莱府,也难逃厄运,还有人来好意提醒上过山的朱棠与秋昭近日来一定要心谨慎,切莫被诅咒害了性命。
什么诅咒,真是一派胡言,朱棠下定了决心:“我要进后山。”
蒋笛扯住她的胳膊,狠狠向后一拉,在山路上吼起来:“你是不是疯了?长脑子的人都看出来事情有多乱,恨不得撇清关系,怎么你就非要往上冲?”
好在地方偏僻左右无人,朱棠平静地看着蒋笛:“无敌,如果我说,下一个破戒血屠就要出现了,你会信吗?你还会阻止我吗?”
蒋笛一脸不敢置信:“这怎么可能?你是说那些被杀的门生可是天下人那么多,怎么区分谁身上有魔血?”
朱棠道:“想要分清自然是有办法,若是分不清,那便分不清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真是再明白不过,无非是沧山岭的一贯做法——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无辜众生即将成为天魔的替死鬼,天魔若是还有良心,就应该出现,来阻止这场人间浩劫。
“我也跟你一起去吧!”蒋笛看着朱棠的背影,忽然咬咬牙,追了上去。
怨女萝森并不是一处森林,跟痴男怨女也没什么关系,只是那里生长的妖草到了晚上会发出女子哭泣一样的声音,能迷惑人的神智,而且极难对付,时间长了还会寄生在人的皮肤上,为了防止有弟子误闯,那一片区域便被划分成了禁地。
即便是光天化日,蒋笛看着那一地白花花的妖草,还是有些胆战心惊,那草叶盘根错节,匍匐在地上,缓慢地扭动着,像是一条接着一条的蛇,蒋笛甚至能脑补出来它们吐着信子的样子。
朱棠拍了拍蒋笛的肩膀:“我们只能御剑飞过去了。”
这一片妖草绵延百里,整个山谷都是,就算是御剑巡查,也要耗费不少时间,还不敢离得太近,朱棠观察到,这些妖草是以圆形分布的,有一个中心,然后向外扩散。
两人低空御剑飞到怨女萝森的中心处时,蒋笛忽然道:“棠棠,你看那是什么?”
妖草掩映中,依稀可见一条红色的穗子,用朱砂染过的颜色在惨白的妖草中格外显眼,还有一半似乎连着什么东西埋在了妖草中。
蒋笛控制着飞剑,稍微往下了些,看清了那东西的半边轮廓,道:“那似乎是一块通行玉令。”
通行玉令,那是只有弟子级别及以上才能用的东西,这地方果然有人来过。
“我要捡起来看看。”蒋笛压低剑身,拉近自己与怨女萝森妖草的距离,她动作很谨慎,提防着妖草的蠕动。
“无敌!心!”朱棠看到一束颤颤巍巍的妖草蜷曲起来,突然蓄力,攀上了蒋笛的剑尾,那恰好是蒋笛的视线盲区,蒋笛并没有发现,朱棠瞳孔一缩,惊呼道,飞快俯冲下去想要将蒋笛拉上来。
蒋笛只觉得剑身一沉,心道不好,手指还没有碰到那块通行玉令,便想要赶紧脱身,然而已经晚了,又有两股妖草缠上了她的大腿,伸出的手被朱棠牢牢抓住,蒋笛借着朱棠的力想要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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