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吧,做人留一线,日后江湖好相见。更何况那天俺们也没得罪你们吧,还想咋样?”
赵全淡笑道:“别紧张,只是想请几位到家里喝两杯而已。”
王堂眼珠一转道:“对不住了,俺还得给兄弟找大夫,下次吧!”
赵全的尖刀眉一皱,双眼眯成了两条危险的缝,冷道:“那就是不给面子了?”
此言一出,丘富和薛冰馨等便手握剑柄迫近,王堂面色数变,最后换上一副笑脸道:“喝酒,俺们喝就是了,兄弟前面带路。”
赵全眼中的冷意敛去,换上了热情的笑容道:“这就对了,朋友怎么称呼?”
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王堂也只能装孙子,答道:“俺叫王堂,山东人!”
“原来是王兄,请!”赵全潇洒地作了个请的手势,带着王堂等人回到那处横街窄巷中的小院。
赵王两人如此凑在一起,倒是惹出后来的一场大风波。
……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一转眼已经是大明正德十四年的除夕,徐晋也迎来了自穿越到大明朝的第三个春节,过完今天,明天就是大明正德十五年了。
这一天,保定府城内喜气洋洋,家家户户都贴上了春联,手头宽裕的人家还挂上几串红灯笼,点上一匝长长的鞭炮。
城东一座数百平的院子,同样装扮得喜气洋洋,年味十足,门外还有散落一地的鞭炮纸屑。不过此刻,这座宅院却十分安静,墙角的几棵腊梅傲寒而立,缕缕幽幽香在风中散逸。
房间内,徐晋正在埋头苦读,旁边还摞了厚厚一沓草稿纸,全是作好了的八股文章,而文章的题目则是当初在南昌时,费师给拟定的。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那天谢小婉的病情有所缓解后,徐晋并没有继续赶路,而是执意留在保定府中养病。为了能让小婉更好地调养身体,徐晋干脆在城中租了一座院子,这一住就是一个多月的时间了。
幸好,保定府城离京师也就三四百里,如无意外,五天左右应该能赶到,年后再出发也有足够的时间到礼部报到,理应不会误了二月份的会试。
所以这段时间,徐晋都留在保定府中,一边给谢小婉调养身子,一边埋头苦读,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春闱大比。参加会试的都是读书人中的精英分子,主考官更是由内阁大学士亲自担任,全靠实力说话,杜绝一切滥竽充数。
半个时辰后,徐晋终于写完了一篇八股文章,又仔细品读润色一番,自认写得还挺满意的。毫无疑问,经过专门的刻苦训练,徐晋如今天的制艺水平已经今非昔比了。
徐晋揉了揉有点发酸的手腕,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走出书房去。
此时的院子中只剩徐晋一个人,因为今天是除夕,小婉和月儿一大早便跑去附近的大慈阁上香祈福了,徐晋放心不下两女,所以让大宝和二牛随行保护。
徐晋站在院中,深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缕缕的梅香沁人心脾,顿觉案读劳形一扫而空,干脆练起大舅子传授的吐纳术来。
徐晋吞了几趟津液,正感腹中肌饿,外面便传来了马车声,紧接着院门打开,两名美少女笑靥如花地行了进来,赫然正是谢小婉和月儿。
“相公!”谢小婉见到站在院中的徐晋,立即像只快乐的百灵鸟般奔了过来。
经过一个多月的调养,谢小婉的病早就好了,而且更显得绯红粉白,今天一身盛装,十五岁的少女更显得楚楚动人。
“老爷!”月儿跟在谢小婉身后甜甜地唤了一声,左手挽着礼佛的食盒,这妮子身形越发的丰满窈窕了。
这时大宝乐呵呵地走了进来,手上提着大堆东西,有羊肉、排骨、一只鸡、一只鸭、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