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故列为禁地,不准闲杂人等擅入!……”
韦铜锤把眼一瞪,不悦说道:“我们是闲杂人等?我已说明,我师徒因学有专长,是受了‘宝亲王’弘历的礼聘,不辞万里风尘,来替他看风水,修祖坟的!”
那武官连连陪笑,点头说道:“下官见了‘宝亲王’法书折扇,又和韦朋友身边更有当今御赐玉牌,当然明白一切,但奉旨在鹿鼎山中,担任护陵重负的那些钦派武士,却颇难在匆促以下,立刻充分了解,彼此之间,容易误会冲突!幸巧,下官与那些钦派武士的正副领班,颇有渊源,相当友善!若修函备件信物,为韦朋友引介一下,岂不省了不少烦扰,定必获得方便?”
孟七娘笑道:“好,尊官上姓大名,我师徒去毕鹿鼎,转回北京见着‘宝亲王’后,会把这些情况,告诉他的!”
那员武官大喜,立向孟七娘师徒打了一个千儿,躬身道:“下官姓马,小名得标,孟婆婆与韦朋友,请稍坐待茶,下官立即修书,并准备信物,向我担任鹿鼎山中钦派武士正副领班那两位朋友,介绍贤师徒身有御赐玉牌,奉旨勘坟,以及与‘宝亲王’弘历的jiāo情关系……”
孟七娘点头笑诺,并表示郑重其事的记下了马得标的姓名,应允请“宝亲王”弘历伺机特予拔擢!
马得标觉得由于这段巧合缘遇,自己便飞黄腾达,富贵有望!自然满怀高兴,飞快修书,又取了一根铁翎小箭,jiāo给韦铜锤作为信物,说明那是鹿鼎山中钦派武士领班“三手天尊”时震宇的独门暗器,对方一见此物,知是自己友好,必省了不少口舌,再jiāo付书信,使其细观,即可获得一切方便!
韦铜锤急于造成鹿鼎取宝掘坟的那场必然热闹,取了书信,立向马得标告辞。
马得标表示巴结,一面亲自把他师徒送出山海关,一面含笑说道:“江湖上有名的韦姓之人不多,马得标见闻浅陋,共只听说三位,但这两日间,因缘凑巧,到让我结识了两位金面!”
孟七娘笑道:“马大人所指的有名韦姓之人,是哪三个?”
马得标道:“其中一人,赫赫有名,简直可说是功震公卿,名满江湖,就是那位曾被封过‘一等鹿鼎公’,但如今早已致仕归隐的‘小白龙’韦小宝啊!”
孟七娘与韦铜锤对视一笑,却谁也没有接口。
马得标指着韦铜锤,向孟七娘笑道:“令高徒雄姿勃发,如此英年,便与‘宝亲王’弘历结为好友,有了那厚jiāo情,将来若出仕朝廊,封侯拜将,只在指顾之间,当然算是一位!……”
韦铜锤失笑道:“我又懒又狂,疏于礼法,只宜山野,不适朝廊,马大人许我将来出仕拜将封侯,委实揄扬太过,令人不敢接受!但我却想请教一声,你所说最近两日内结识的另一位韦姓之人,会不会是以从此出关,要去鹿鼎山的韦虎头呢?”
马得标“咦”了一声,失惊叫道:“韦朋友怎么猜得这样准法?那一位确实名叫韦虎头,业已昨日由此出关,但是否前往鹿鼎山?却不得而知!他……他的身材、面貌,和你有七分相象,但来历却说来惊人,份量更重得很呢!”
韦铜锤暗向师傅孟七娘扮个鬼脸,又听马得标道:“韦虎头就是名满大下的韦小宝的长公子,来历怎不惊人?他的夫人,又是当今万岁义妹,分量怎不吃重?……”
说话之间,业已出得山海关,韦铜锤遂向马得标告别,掏出所带银票,向道旁牲口商人,买了两头健骑,对孟七娘含笑叫道:“师傅,我买了马了,我们马上加鞭,好好赶一程吧!”
孟七娘笑道:“这样急法则甚?你是怕被你大哥大嫂,抢在前面,把功劳一齐占完?还是急着和马二姑娘,在什么‘半夏’yào草之下,彼此相会?……”
韦铜锤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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