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有‘文光’,未蕴‘武气’,那显然是位满腹经纶的大学士,定非身怀绝艺的江湖人,既看出他们有祸,又想帮助他们,我们便该悄悄跟上去了,免得距离太远,万一出事情时,难免会措手不及!”
韦铜锤一来喜爱生事,不甘寂寞,二来也觉“宝亲王”弘历人品可亲,遂立刻唤来店家,yù结酒帐,店家却笑称已由“宝亲王”弘历,一并代为付却。
等孟七娘师徒,出得酒店,“宝亲王”弘历与那满面书卷气的青衫文士,业已失了踪迹,不知何往?
韦铜锤生恐误事,方自眉头双蹙的,“哎呀”叫了一声,孟七娘已然笑道:“铜锤急些什么?你既自称‘小管辂’,难道只会吹嘘,毫无实学?且取出我的‘yīn沉灵竹卦筒’,潜心通诚,卜个卦吧,那六枚金钱,应该会给你正确方位指示!你若想飞速进步,一路间不可错过了这种随时都会出现的实际磨练机会!”
韦铜锤暗骂自己胡涂,立即如言正心诚意的,三摇卦筒,倾出金钱,看了卦象,口中便喃喃自语说道:“祸甚蛇口蜂尾,人在水木之间!但‘水’和‘木’,却多得到处都有,我们……”
孟七娘失笑道:“话要活解,最忌死参,‘水’和‘木’,是指方位,不是实物,东方甲乙木,北方壬癸水,我们奔东北吧!这正好是我们想出山海关的方向!铜锤再想一想,你所卜出的,是‘有遇卦’,后面一句‘人在水木之间’卦语,已被我解释为须奔东北方位,前面一句‘祸甚蛇口蜂尾’又该怎么讲呢?”
韦铜锤着实反应甚敏,立即应声答道:“俗谚有云:‘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犹不dú,最dúfù人心’!莫非‘宝亲王’弘历与他游伴青衫文士,将有什么‘dú于蛇口、蜂尾’的‘yīn人’之祸!……”
孟七娘点头嘉许道:“铜锤的进步真快,我也是这样解释!”
韦铜锤一面伺候师傅,走向东北,一面苦笑叫道:“师傅,事情好奇怪啊!我在别人面前,都还相当灵活,有点聪明!但一碰到我妹子双双就立刻变成笨蛋……”
孟七娘道:“不奇怪嘛!我知道你兄妹三人的名字,都是由你爸爸根据他所掷出骰子的点数而起!你妹妹因掷出四点,才名‘板凳’,你这‘铜锤’,若是配上‘板凳’,立刻变成‘瘪十’,连‘一点’、‘两点’都赌不赢,那还有什么好混?”
韦铜锤皱眉道:“有道理,有道理,怪不得我哥哥不爱独自喝‘酒’!‘虎头’若是搂上一个‘老九’,岂不也同‘板凳’配‘铜锤’一样,变成‘瘪瘪十十’!”
师徒一番谈笑,前面已面临岔路,右方乃是驿路,左方是羊肠小径,通往一片山谷。
韦铜锤止步问道:“师傅,走大路?还是走小路?”
孟七娘道:“不要事事问我,我要你多磨练嘛,先说你自己的看法!”
韦铜锤又对这右大,左小等两条道路,看了一看,扬眉说道:“大路极目平阳,前途显然无事,小路则因有山谷阻挡,看不见有甚花样。我们既想救人,便不怕事,还是走小路吧!”
孟七娘点头道:“大路是奔正北,小路是奔东北,以师徒既然同心,他们自然便不走阳关大道,从小路向山谷走去。”
韦铜锤边行边自失笑道:“这位‘宝亲王’,放着阳关大道不走,却往山谷里钻,胆量倒是够大!师傅又教他yù知霖雨苍生之道,用耳朵听,不如用眼睛看,这是使天下受惠的亲身体会,不是雍正那等自诩精干的察察为明,日后他若登大宝,必将是康熙以后的第二个好皇帝呢!”
第十三回惊变
孟七娘叹道:“若以身是汉人的自私立场而言,当然不希望满清有什么当行出色、能令天下归心的好皇帝!但若据我默参气运所得,却觉光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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