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不轻。”
诺尔梅齐似乎被说动了,缴获或是彻底破坏一门敌人的火炮的确是个很大的战果,不论是鼓舞士气还是打击敌人都很有用,不过他还是冷静的微微摇头:“不要着急,蒙蒂纳人吃了不小的亏,他们一定正等着报复呢。”
“那就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厉害!”又有人大声叫了起来,这话立刻引起了一阵赞同的呼声。
“伯爵我得承认,您守住修道院并不是那么困难。”阿拉贡人趁机说,看着面露得意的诺尔梅齐他的眼神闪烁,心里琢磨着什么时候人们才会发现王后被杀了,也许到了那时候这位傲慢的伯爵才能意识到他现在除了乖乖的为斐迪南国王效劳,已经没有其他退路可走了。
诺尔梅齐略显矜持的露出个微笑,他很愿意看到这个阿拉贡人对他恭恭敬敬的样子,特别是在他之前那么无理的顶撞了自己之后,他觉得该是让这个人知道谁才是这里的主人了。
奥孚莱依看着躺在地上不住喘气的炮手,有点愧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铅弹打碎了这个炮手的右肩骨,看着他软哒哒垂在一旁似乎已经没了知觉的胳膊,奥孚莱依知道这个巴尔干人算是完了。
虽然伯爵对手下很仁慈,甚至对负伤的士兵也很照顾,但是这并不意味这就会关照那些已经残废之后没用的废人。
现在这个炮手陷显然已经失去了价值,奥孚莱依觉得或许拿上一笔抚恤之后回到巴尔干山区继续当农民对他来说也算是不错的归宿。
修道院方向又传来一阵喧嚣的欢呼声,很显然叛军因为他们取得的胜利军心大振,时而还能听到一两声纯粹是为了挑衅和放纵响起的枪声。
“队长老爷现在怎么办?”
一个巴尔干人掂了掂手里的短斧,巴尔干人对于生死并不是很在意,或者说多年的贫穷让他们把生命看得轻了许多,对他们来说炮手现在的遭遇不过是他们所有人将来的命运。
“我们还有一门炮,不过你们谁会用这玩意?”
奥孚莱依的话让四周的巴尔干人面面相觑,很显然对他们来说火炮实在是有些太复杂,甚至可怕的东西,现在要他们来摆弄这个怪物这让巴尔干人一时间不禁有些不知所措。
“队长老爷,我还行,”炮手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又瘫倒在地上“我可以教他们怎么用,不过求你队长老爷,别把我赶走,我还行的。”
“证明给我看吧,”奥孚莱依轻拍了下炮手的另一条完好的胳膊“都听好了,我不需要你们打得多准的,但是必须让修道院里的人感觉到威胁。”
说完,奥孚莱依望向山顶的修道院,同时心里焦急的寻思着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论成败,难道不是都应该有点动静吗,可现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修道院里一点消息都没有?
亚历山大也在等待,他同样感到焦急不以,但是却只能压下心头的忧虑,不过他可以肯定谢尔他们应该还没有被发现,因为可以看到几个叛军士兵正站在房顶向着下面的巴尔干人叫喊,如果谢尔他们已经暴露,应该就不会这么平静了。
那么谢尔他们在干什么?
诺尔梅齐向王后的房间走去,蒙蒂纳人的怪举动还是让他觉得忐忑不安,这是在战场上多年经验磨练出来的一种颇为特的感觉,正是凭借这种对危险的预知,他曾经几次逃过死亡的威胁。
所以他现在可以肯定贡布雷正在策划什么阴谋,而这一切应该和王后有关。
王后的房间在修道院的深处的一个角落,为了不让人打扰,诺尔梅齐曾经想派两个卫兵守在通道里,不过却被王后拒绝了,因为那样会让她觉得自己似乎又被囚禁起来了。
诺尔梅齐走到房外轻轻敲了敲门,却没有得到回应,
于是他再次微微加重力量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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