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压力越来越大,吕舒馨的脚尖已经渐渐离开了地面,脸涨的紫红。
一股粘腻的甜腥猛然间滚滚而下,顺着大腿蜿蜒到了脚跟。
秦三川往下看了一眼,“你他妈量还挺多。”
“咳咳我受伤了咳咳你先放开我”吕舒馨用力去掰他的手,可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影响。
“伤个蛋!”
“真的,我刚刚爬下来的时候挂到了腿咳咳”
这小富婆的丝袜确实又裂开了好几个口子,秦三川已经信了几分:“伤哪儿了?”
“大腿根”
草。
秦三川真想说一句,你还真他妈会伤。
手里的力道放松了,吕舒馨跌坐在地上,捂着胸口不住的咳嗽着。
秦三川转过身去:“先用那个处理下,好了叫我,我带你去医务室。”
身后没有声音。
秦三川回头一看,身后哪里还有人?远处一道雪白的身影已经翻过了一处低矮的树丛,跑到了远处的农田里,借着漆黑的夜色,转眼就不见了身影。
“草他妈!”连续被这个滑不留手的小富婆骗了两次的三雕哥表示心里无限窝火,简直比听到盗窃组织头目跑了还要火大。
“再让我见到你老子他妈直接干死你!”
乘务拿着手电筒巡了一圈回来,刚好听到秦三川的一句话在偌大空旷的火车站里回档:“我他妈直接干死你直接干死你干死你你”
他四周看了看,除了秦三川和自己之外没有其他人,顿时菊花一紧,夹着腿跑得飞快,刻意忽略掉身后秦三川一声一声的叫他,一直跑到了自己的寝室把门锁的紧紧的,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秦三川看着跑的比兔子还快的乘务,骂了一句脏话。
他的皮夹子顺手放到了超市的袋子里,被小富婆一起顺走了。他现在浑身连一毛钱的硬币都没有了。
吕舒馨一路朝着有灯光的地方跑,终于跑到了一个村子里面。这个村子看上去十分破旧,吕舒馨敲了好几家的门,终于有一家愿意让她留宿一晚。
开门的是个十六七岁的女孩,看到她浑身赤条条的也吓了一跳,匆忙间什么也没问,赶忙去拿了一件自己的干净衣服给吕舒馨穿。
“我叫盼盼,你也是被抓来的么?”女孩给她倒了一杯热水,问道。
吕舒馨喝了一口水才觉得浑身暖了过来,她尴尬的笑了笑:“我从家里跑出来的,有人要抓我回去。”
盼盼惋惜的看着她:“我就知道。你以后还是别跑了,跑不了的。我刚来的时候也跑过,被抓回来之后打的差点都死了。听你的口音你是s省人?”
吕舒馨不愿意透露太多,只道:“离得不远了。”
“老乡啊。”盼盼又拿了个馒头给她:“家里还有人,你声音小点,先吃点垫垫肚子。”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一个粗犷的男声,说着她听不懂的话,但是能听的出来他的怒气和不耐烦。
盼盼给她使了个噤声的手势,让她在这里等着,自己用方言应了一声,赶忙走了出去。
吕舒馨捧着馒头屏住呼吸,盼盼临走时关了房间的灯,让她躲在了床下。
地面的凉气很快就从膝盖传了上来,刺疼刺疼的。
很快,外面传来一阵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呻/吟,还有碰撞的啪啪声。
盼盼回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情/事之后的红晕,“喂,你还在吗?”
吕舒馨从床下爬出来,“在。”
“你怎么还没吃呀?这里很缺粮食的。”盼盼有些焦急的皱眉头。
吕舒馨咬了一口手上跟石头差不多的馒头,嚼了嚼。应该不是纯小麦面粉,还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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