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看着木安淑,笑的有点合不上嘴:“你有意思么?明明知道怎么回事,还装?不过这次我还真的差点被你骗了,你还是有点真本事的,以后我还真的要更小心点,之前好像我低估你了。”
木安淑现在更确定了玄妙儿知道了算命的是自己雇的人,可是她是怎么知道的,自己真的没想出来什么地方有破绽,难道是算命的说多了,露了什么破绽?
不过现在木安淑也不能问玄妙儿,有些事都知道了,可是不能说出来,要不然自己也真的不好看了,但是自己现在完全的确定,玄妙儿知道算命的是假的了。现在再说下去,难堪的是自己。
所以木安淑对着玄妙儿道:“我也低估了你,你确实有本事,玄妙儿,咱们走着瞧,我就不信你真的那么有本事,人的运气是有限的,你的好运太多了,早晚要还的。”
玄妙儿笑看着木安淑:“能防着小人的奸计,坏人的陷害,就叫做好运?那你对好运这个词语还真的不够理解,要不要我给你讲讲?”
木安淑现在心里脑子里都乱成一锅粥了,自己真的很想知道问题出在哪,可是不能问玄妙儿,只能瞪了一眼,然后转身出去了。
玄妙儿他们看着木安淑的背影都笑了,因为木安淑真的就是跳梁小丑一般,让他们只觉得像个玩笑一样。
这样的笑声让木安淑握紧了拳头,心里更是恨了,自己以后一定要要了玄妙儿的命,这个女人真的可恶。
纸鸢跟着木安淑回了客房,关了门,赶紧给她倒了一杯茶:“郡主,喝点茶,气大伤身,别生气了。”
木安淑确实是口干舌燥的,气的心里都有火,喝了一杯茶,然后深深的呼吸一下,让自己平静一些,因为自己真的不懂事哪里的问题。
她想了一会问纸鸢:“纸鸢,你觉得是什么地方让玄妙儿看出来了破绽?”
纸鸢确实也是够佩服玄妙儿的,因为这次的局不是一早就设计的,加上木安淑看见了玄妙儿遗落的挂坠,这些都是对自己这边有利的,并且开始玄妙儿是相信了的,为什么后来出了问题?
她也想不出来:“郡主,奴婢也不知道,因为奴婢也觉得是没有破绽的。”
木安淑摇摇头:“一定是有哪里不对,第一天玄妙儿是相信了的,都病倒了,怎么忽然就想明白了?”
“或许是算命的又贪钱?被玄妙儿收买了?”纸鸢能想到的也就是这个了。
“很有可能,算命的之前不是说玄妙儿要给他银子让他给破解么?许是玄妙儿给的银子多,反收买了这个算命的,毕竟算命的那个人就不是个可靠的?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个算命的会倒戈。”木安淑叹了口气,真的是心里生气:“玄妙儿真的是财大气粗。”
“郡主,奴婢这就回去收拾那个算命的。”纸鸢知道木安淑的心狠手辣,她这气也一定要出,那就只能去找那个算命的了。
“不用去了,现在那个算命的早跑了,那么多钱,他去哪不能过好日?还会留在那?”木安淑摇着头一声神叹息。
“郡主,你消消气,再喝点茶,咱们机会还是有的,到了边疆那个最乱的地界,什么人才都有,自然也会有办法的。”纸鸢继续劝说,生怕木安淑把火烧到自己头上,赶紧给她倒茶。
木安淑想想也只能如此了:“我绝不会让玄妙儿完好的回去,这孩子她必须失去。”她因为说话时候的咬牙切齿,扯到了嘴上的水泡,疼的直咧嘴。
纸鸢赶紧拿出来药膏:“郡主,奴婢给你上药,这泡就是一时的急火,两天就下去了,郡主,跟玄妙儿这样不值得,玄妙儿喜欢攻心,郡主也要注意这点。”
这话木安淑还是很受用的:“我也知道玄妙儿的卑鄙手段,你看看她整天把那个下人弄得,都跟吃了药一样,没事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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