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谢扶危比起来怎么样。
他跨压在她身上乌墨的眉峰稍稍皱起哪怕在做这样的事少年眉眼也冷澈得像冰雪。
点漆般的凤眸幽暗目光像是交相辉映的雪月。
干净自然。
就在他俯下—身食髓知味得再次去亲吻她的时候金羡鱼扬起手腕上的红玛瑙手链朝他眉角狠狠砸了过去!
啪嗒。
温热的鲜血滴落在金羡鱼的手背金羡鱼指尖动了动。
一条血线顺着少年乌墨的眉间滑落。
他愣愣地摸了摸自己的眉角轻微的刺痛帮他短暂地找回了心神。
这一抹抹得他一手血。
卫寒宵怔怔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将自己脸上涂得一片血红一塌糊涂得像只花猫。
“冷静下来了吗?”金羡鱼胸口起伏呼吸急促冷冷地望着他。
“冷静下来了那就滚开。”
卫寒宵面上的血色霎时褪去他从来没有见到过金羡鱼这样的目光。
如当头棒喝他唇瓣微颤下意识地想要辩解可一股不甘却油然而生。
凭什么师尊可以师祖也可以凭什么只单单拒绝他一个。
卫寒宵眼底不甘执拗眼尾发红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将她腕间的手链捋了下来。
“不够当然还不够。”
卫寒宵嗓音发颤他应该继续做自己想做的事可对上金羡鱼冰冷厌恶的视线他就浑身发冷手足无措险些落荒而逃。
他甚至忘记了接下来要怎么做。
眼睫忽闪了一下卫寒宵的神情忽地变了。他抿着唇有些发狠。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厌恶过一个人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
是她人尽可夫是她先招惹的他。
“凭什么。”卫寒宵眼睛发红推了她一把大声说“我是你挥之即来招之既去的吗?!”
他想他不会再怜悯她。这一切都是她值得的。
卫寒宵一边低下头用力咬她嘴唇一边下意识地攥紧了手链注入了自己的灵气。
这本来是他无意识的动作可掌心的手链竟然“蹭”地亮起了一阵耀眼的流光!
金羡鱼和卫寒宵都齐齐一怔。
“……这怎么?”
这手链按理说已经认主除却金羡鱼之外任何一个人的灵气都不该开启它。
不。
卫寒宵他忽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诞的可能。
这个可能令他表情空白了一瞬。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急切地按倒了她追问道:“是你解除了我的瘴气对不对??”
金羡鱼脸上有慌乱一掠而过。
绝对不能承认这件事。
本来她和卫寒宵的关系就已经剪不断理还乱再承认这件事难保他不会多想。
“你在说什么?”金羡鱼冷冷地抬起眼“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你走后我的瘴气就解除了。”卫寒宵不依不饶“巫医说除非有人替我输送过真气。”
“我体内有你的真气自然能启动这个手链。”
“当初我昏迷了一段时间。”卫寒宵越说嗓音越柔和他甚至有些显而易见的高兴和甜蜜“就是你对不对!”
“……你不放心我你放不下我。”
金羡鱼坐起身甩开他的胳膊“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卫寒宵一怔脸上的高兴渐渐散去他固执地抬起她的下颔逼她与对他对视。
“金羡鱼不要骗我。”
金羡鱼目光一眨不眨眼神坦然冷澈得像晴光下的雪。
她的目光太过冷淡自然眼里的厌恶与不解也不似作伪。
卫寒宵怔怔地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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