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
“不要闹金羡鱼。”
眼睫低垂气度柔和但捺住她肩膀的动作却强硬得不容置喙。
金羡鱼愣了一下心里猛地升腾起一股奇异的错觉:“你在生气吗?”
谢扶危安静地看着她:“何出此言?”
金羡鱼摇摇头如实地说:“总觉得你不是很开心。”
谢扶危眼睫又颤了颤很像是毛茸茸的小狗抖动着耳朵语气忽地柔和了不少。
“没有。”
“什么?”
谢扶危握住她的手轻轻地说:“我未曾生气。”
……看起来完全问不出什么了。金羡鱼一愣只好换了个话题:“你是怎么感知到我有危险的。”
谢扶危用动作取代了语言。
他撩起那一捧银发露出白皙流畅的脖颈将脖颈间的项圈展示给她看:“……我能通过它感受到你细微的神魂波动。”
神魂波动。
金羡鱼又怔了怔忽地变了脸色:“你……!!”
她差点儿从床上一跃而起!
那岂不是她和凤城寒……谢扶危都感受到了?他从来没说过这项圈还有这功能!
金羡鱼怔怔地呆立在原地感觉到一阵羞窘一阵被欺骗的愤怒以及难堪。
谢扶危只静静地盯着她忽地垂眸欺身而上温暖的舌尖溜入她口腔将她的话堵回了唇齿间。
他似乎是不愿意听她对此发表什么感想搅动了两下缓慢而有力地吮吸着。
“我没有生气。”唇瓣分开拉出一道银丝。
谢扶危抵着她的额头低着眼自言自语仿佛在说给自己听。
“带上它起我就是你的人。”他固执地抬起眼凝望着她。
一字一顿像是牛反刍一般不断强调不断细细地咀嚼内心的滋味。
谢扶危想了想在她颊侧又递上了个分量极轻的吻。
他唇瓣还泛着水润的光泽这一吻像是带露的桃花瓣沾在肌肤上。
“我不能干涉你的所作所为。”
好吧。
望着谢扶危的模样金羡鱼好半天都没能说出话来被欺骗的愤怒就像是戳了气的气球被放空了一干二净。
她甚至生出了淡淡的负罪感觉得自己像是个不折不扣的渣女。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金羡鱼犹豫了一下伸出手在谢扶危头上摸了摸。
他非但没有抗拒反而还把头抵在了她胸口温驯地任由她抚摸。
金羡鱼自顾自地说:“……只不过你对凤城寒和对玉龙瑶的态度全然不同。”
“那个时候你可不会生气。”
谢扶危没有吭声主要是他并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述。
胸膛亘古不化的冰雪间燃烧着一团熊熊的烈火。
他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属于她。可她并不是他的所有物。
绝大部分时候比如说现在他也想将她划归于自己的私有物品。像是蟒蛇紧紧环抱着猎物。
而他表达的方法也很简单加倍地占有。
冰冷的指节曲起动作果断而坚决地解开衣襟捞出了一轮明月雪峰。
金羡鱼大吃一惊:“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那又如何他已经掏出了一只含在唇前欺负。
“你离开蓬莱的时候我乖乖地听从了你的吩咐没有去找你。”
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是她先背弃了他。
不舒服非常非常非常非常不舒服。
谢扶危纤长的眼睫时不时搔过她的肌肤或轻蹭或重咬。
不愿意被第二人看到被第二个人亲吻。
金羡鱼咬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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