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金羡鱼顿了顿“放荡?”
“你不放荡。”凤城寒道“这世上三妻四妾出没于秦楼楚馆的男人比女人放荡百倍。”
金羡鱼:“我很偏激。”
“你不偏激。”
“我……”
凤城寒打断了她:“如果是我未尝不会比你做得更好。”
“你是说你也会小黑屋?”金羡鱼自暴自弃地问。
凤城寒:“将爱之如命的珍宝置于匣中隔绝常人的窥伺是人之常情。”
“……你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凤城寒望着篝火嗓音润而静:“人都有私心。”
“你的意思是?”
他捡起柴火放入篝火中。
噼剥作响。
伤痕累累的纤白的指节合拢又放松。
“哪怕你在世人眼中在自己眼中再狼狈不堪。”
他其实有很多话想说但目光静静地描摹着她的眉眼之后终究还是用一个字代替了所有。
“你也很好。”
他忍不住去看金羡鱼的神情金羡鱼朝他微微笑看上去不似生气失落的模样。
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如果她没有斩断情丝说不定会喜欢上他正如她刚刚所说不是什么人她都愿意奉献自己帮忙治伤。
即便这样她与凤城寒也依然是两个世界的人她并不好。
她不自卑金羡鱼并不认为自己配不上凤城寒她只是觉得她不是他的最优解。或许在内心深处她反感着自己哪怕她昔年所作所为很一大部分是受剧情的控制。
凤城寒踟躇半秒闭上眼将嘴唇与她的嘴唇轻轻碰了碰依然是分量极轻的一个吻。
“天下三分月色。”
在有情人眼里月明无赖此生至死不渝。
金羡鱼:“你伤还没好全。”
凤城寒:“嗯。”
他“嗯”了一声“或许我们可以换另一种……姿势。”这两个字说出口脸颊上不由火辣辣。
狗血的霸总言情小说里有句话是得不到你的心也有得到你的人。
可得到人之后却不可避免地想要得到更多患得患失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稍感宽慰反倒愈加剧烈。
迫切地将要将自己的心意一字一字都撞入骨血。
金羡鱼有点儿受不住深到尽头的时候她抓住突起的石块肚皮一耸一耸她好像成了张烙饼被压在墙上翻来覆去地煎了一晚上。脚尖踩不到地面唯一的着力点只有凤城寒。
一直到天明的时候才堪堪喘口气。
一早金羡鱼找到一条小溪蹲在溪水边叹了口气自暴自弃地拍了拍脸。
溪水倒映出她肌肤上的斑斑红痕。
星星点点如同散乱的梅花是凤城寒一一烙上去的。
金羡鱼捋起两只袖子看了一眼又一眼
冷不丁地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刷”——
袖子拉下去的瞬间她面前已经多出了道人影。
“魏道友?”金羡鱼错愕地与同样错愕的魏天涯四目相对。
魏天涯愣愣地望着她:“你怎么在这儿?”
“……你怎么在这儿?”
金羡鱼认出来这是胡小山的同伴她不大确定他是不是看到了刚刚那一幕。
反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这附近只有这条溪水我来取水。”少年说着走到她身边来“让让。”
溪水附近这么大的空地他偏偏走到她身边来叫她让开。
金羡鱼大脑混乱真的就让开了半步。
“哦那你取吧。”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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