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哪怕她容貌平平他也能找出许许多多好看的地方。
她伸手摁住他额头轻轻将他抵了回去动作不耐烦地像是在拍打一条过分黏人的狗。
只是单纯的肌肤接触就好像燎起了大火他一个激灵倒在了地上银发铺散开如同月光下银光闪闪的溪流。
那双银色的瞳孔仿佛也泛着点儿淡淡粉。
反应有这么剧烈吗?
这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金羡鱼张了张嘴试探性地顺着他脚踝摸上去。
指尖才接触到他的脚踝谢扶危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
敏—感—点竟然是脚踝!
她怔了足足半拍吃了一惊。
她迟疑地捧起他那苍白的双足比划了一下。
很大比她手掌还大。
可看着又极为秀气足尖有些窄光滑得像是豆腐骨肉匀停瘦中有力。
她其实不是恋—足—癖对男人女人的脚都兴致缺缺。
她突然想到了西门庆把玩潘金莲那双金莲小脚时的一幕。
古人对三寸金莲有种几乎畸形、狂热的追捧。
一定要瘦、小、窄、翘、轻、匀、整、洁、白。
谢扶危微微痉挛的模样让她忽然升腾起了个古怪的错觉。
原来凝视男性是这样的感受啊像把玩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她占据绝对的主动和自由。
如果谢扶危有蛇尾的话罩袍下晶莹的蛇尾定然已缠了上来欲要与她交—尾。
可她却占据绝对的主动施舍或者拒绝。
“你不应该连同玉龙瑶那么做。”金羡鱼脸色有点儿红喃喃地替谢扶危拉下了罩袍遮住了脚踝。
她轻快地一个跃身从地上跳起来。
他们两个既然没将她视作一个完整的人那她也没必要赋予他们独立的人格。
谢扶危的双眼短暂地失去了焦距蜷缩着身子颤抖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
金羡鱼却早就整身洗了个手又坐回桌前看话本了。
真有点儿像小说里那种被用完就丢的破布娃娃。
她胡思乱想道。
破布娃娃·谢扶危垂着眼自己从地上直起身子纤长的眼睫滤去了眼底的所思所想。
他实在太沉默了哪怕脑子里已经翻天覆地绝大部分时候都一言不发。
他自觉地又重新搂住了金羡鱼。
因为谢扶危的身子实在冰冰凉凉又柔软抱着不硌手金羡鱼也没抗拒。
她不置一词。
谢扶危能隐约感受到金羡鱼对自己似乎有些不满他不知道这不满究竟从何而起。他渴望静静地与她相拥温存。
她的肌肤好像拥有魔力一般他不自觉垂下眼去抚摸她的肌肤。
滑滑的像一条在手里搂不住的鱼。
他们明明肌肤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却又像离得很远好像只要稍一不注意掌心的鱼就扭身游走了。
金羡鱼被他搂得太紧扭动了一下身子。
像是滑溜溜得鱼尾拍击在他的掌心谢扶危眉梢微微蹙起心跳一下又一下无端漏跳了一拍。
为什么他明明得到了她却好像离她越来越远了。
怔怔地谢扶危终于尝到了点儿不安的滋味。
好热哪怕谢扶危体温再低这样黏糊糊地抱在一起也不舒服。
金羡鱼有些不胜其烦了一把推开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嘟囔道:
“好热我去外面逛逛。”
说完也不等谢扶危是个什么反应自顾自拿起话本走了出去。
谢扶危出了一会儿神若有所思地摁了一下自己的心口。
心里像是被揉搓成了一团又像是练剑的时候被剑气划了一道深深的血口。
他突然想到了他年少时曾经捡到过一条小蛇拇指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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