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单纯地在给她洗脚。
修士早在修炼之初就经过了洗髓伐脉她的脚当然也没有什么“不美丽”的地方。
不过别人给自己洗脚的感觉还是太诡异了金羡鱼哑口无言满脸木然地望着天空。满脑子都在回想着曾经tv频道反复播放的某个公益广告。
“妈妈洗脚。”
全靠这个来催眠自己。
他将她脚趾里里外外几乎都搓洗了一遍正是这种温顺这种细致更令她毛骨悚然。
她脑子里的小剧场都已经上演了十多遍了谢扶危竟然还没洗完。
自然而然地金羡鱼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脚上。
垂落的繁复嫁衣下隐约可见一双雪白的赤足。
走在月老祠、山林、木屋竟然还白得像雪可能了什么特殊的仙法也说不定。
谢扶危的脚很是秀气。
“秀气”这两个字来形容男人的脚或许有些不合适。
但他就是纤秀与力量的集合体他脚趾晶莹如雪白得如同昙花瓣足弓走势极为流畅有力像峰峦聚合的山峦。
脚面上青紫色的筋脉如走线般交错彰显出其男性的身份。
在这之后他又捧在怀里拿着软巾子擦干了垂落的霜发搔得金羡鱼浑身别扭。
谢扶危站起身走出去倒水她这才送了口气。
一个鲤鱼打挺迅速从床上跳下来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关门栓门落结界一气呵成。
虽然这扇门根本拦不住玉龙瑶和谢扶危怎么说聊胜于无?
好歹她负隅抵抗的态度是表达出去了。
而且门关上让她有种终于有了自己隐私空间的安全感。
做完这一切看着自己再度黑了的脚丫子金羡鱼却有种踏实的安心感捡起谢扶危遗落下来的搭在凳子上的毛巾胡乱擦了几把这才钻入了被子里。
这一晚上她翻来覆去地根本没有睡好。
比在洞庭那一晚等着和三清宫、采莲华寺的弟子切磋还要紧张。
她宁愿去和他们再切磋一千遍一万遍打得头破血流也不愿意被困在这里当金丝雀。
她迫切地希望这两位同处一室孤男寡男干柴烈火忘记她的存在。
我要变强。
这个念头自脑海中倏然滑过
从未像今天这般强烈。
不仅要变强她还要掌握主动权至少不能像现在这般被动。
想着对策金羡鱼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又在天不亮的时候醒了过来。
第二天她的房门被敲响。
“小鱼儿起床吃饭了。”
金羡鱼早就醒了拥着被子故意装没听见。
玉龙瑶来了又走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再度敲响了她的房门。
笃笃笃很有耐心的样子。
反复两三次之后就算有一百个一千个不情愿她还是推开门走出了屋子。
乌发垂落肩头如玉树堆雪般的脸蛋上大写着“起床气心情不好”眼下青黑。
玉龙瑶站在晨光中绑着个马尾甚至还像模像样地在身前围了个围裙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翻找出来的。
冲她莞尔微笑示意堂屋里唯一一张瘸腿的桌子。
“今早我刚巧在厨房里翻出了几个瓦罐里面还有些米和咸菜。”
玉龙瑶极为熟稔或者说“潇洒”地捞出咸豇豆清水清洗切成数段放在碗里端上了桌。
其动作是流畅镇定不得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特地恶补过。
桌上摆着一碟白软软的包子三碗熬得软烂喷香的稀饭两碟腌菜。
玉龙瑶坐下挟了个包子放到她面前弯唇道:“这包子是我今早特地去买的你尝尝看。”
谢扶危正坐在她对面。
谢扶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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