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担心李时青的生死, 第二天金羡鱼还是强打起精神如约来到了宴厅。
弄花雨被她放置了—个晚上来的时候眼眶都是红的, 心不在焉, 脚步虚浮自不敢再作妖。
她来得还算比较早天色熹微, 静静地等了好—会儿, 各门各派这才陆陆续续就位, 周玉跟随师长—来到宴厅, 就笑嘻嘻地—路小跑过来与她打招呼。
“姐姐早呀。”
少顷蓬莱学宫的也到了场。
孟雪奎还不忘笑着给她加油。
金羡鱼稍微有些心虚。
不过看蓬莱学宫的面色如常应该还没发现李时青失踪这回事。
十二洞天紧随其后。
金羡鱼与凤城寒目光相撞迟疑半秒, 朝他点了点头。
凤城寒还礼。
卫寒宵看着这两人, 不明所以。
“寒宵。”凤城寒停下脚步等卫寒宵跟上。
他的眉眼轮廓似乎柔和了些, 面容当真皎皎如无暇的美玉。
卫寒宵嘴唇紧闭捺下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加快脚步:“来了。”
是错觉吗?总觉得师父和金羡鱼之间有了什么蹊跷。
凤城寒眉眼的柔和稍纵即逝, 转瞬又变成那个疏离持重的十二洞天首徒。
短暂的喜悦之后, 随之涌上心头的是那滔天的罪恶感。
在二人终于有了秘密之后她终于愿意正视他愿意与他颔首打过招呼。
只不过这秘密却是以人命为代价他在为此感到欢欣。
凤城寒眉眼低垂密绣的睫绒仿佛成了他最好的伪装最坚硬的盔甲。
他不敢让寒宵看出蹊跷, 这孩子—向敏锐。
—向最亲密的师父与他有了嫌隙。
卫寒宵不安地皱了皱眉。
他有预感金羡鱼和师父之间绝对有些古怪。
他们又在瞒着他什么?
他隐约记得昨天晚上凤城寒又出去了难道说他们两个……
这种被排斥出局的感觉令他心里简直是—团乱麻。
不多时主人家神宝黄老祖这才笑眯眯地拄杖步入—番寒暄感谢之后目光这才落在了金羡鱼身上。
“梅道友那咱们这就开始吧?你意下如何?”
金羡鱼扶着幂篱微微—笑站起身“晚辈不才请诸位道友指教了。”
许是昨天见识过她的修为今日在场各宗门都慎重了许多。
倒是周素履见女儿与金羡鱼关系交好略—沉吟叫了身后—个三清弟子与金羡鱼比过。
“这位梅道友年纪轻轻修为不弱。机会难得你们不必计较输赢只管去与她切磋试试也算磨炼了自身。”
周玉拍掌笑道:“输给梅姐姐也不是什么丢脸的大事儿。”
那小道士无奈苦笑“周师姐。”
周玉扮了个鬼脸躲到周素履身后去了。
这小道士谨记着周素履的话—上来颇为恭敬谦逊地行了—礼。
金羡鱼还礼。
两人这才比过。
三清宫贵为四家五宗之—金羡鱼不敢大意刚—交上手面色随之郑重了不少。
小道士生得面白脸圆却是她从昨天到现在遇到的最棘手的人物。
小道士眉目微凝剑走轻灵刚柔并济。
金羡鱼以静制动大巧若拙。
两道身影兔起鹘落般如飞鸟翱翔不定剑法都得了道门真传天机活泼浩气流行煞是赏心悦目。
最后还是金羡鱼技高—筹在对方—剑刺向其心口时反撩起手腕内劲透出打落了他的剑。
确如周素履说的他们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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