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
当然。
除了长远的打算。
目前迫在眉睫的并不是什么长生诀也不是修练气诀直接到达大宗师直至破碎虚空。
而是要先行恢复自己的真气和肉身。
真气的损耗和经脉的损伤倒是问题不大。
肉身方面却是很麻烦损耗了太多身体本源。
靠食补肯定会有些慢得想个好的办法来补足精元才行。
否则没有强绝的实力傍身在这个世界总是有些不安全的。
谁也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一个先到。
……
卫贞贞提着竹篮头上包着一块手帕穿着仅有的一件较为体面的青布罗裙怀里揣着二十两银子就去了青草堂。
清晨四点起床又干了半天的活她已经有些疲累了。
但是却没有半点困意反而纠结来纠结去的隐隐的在内心深处有着一些激动和兴奋。
这种感觉让人十分羞耻也让卫贞贞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安守妇道的女子很有一些负罪感。
但是她没法控制自己想什么。
只能告诉自己生活本来就艰难万分自己既然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随波逐流了。
她当然没想过要逃。
这个世界对于逃奴逃妾简直是零容忍。
一旦被人发现以后的遭遇比死好不了多少。
更何况就算不被人发现她的身份能够安安稳稳的躲起来她一个弱女子又怎么活得下去?
那个“杨大爷”虽然是“杀人犯”看起来也不太好相处她却出奇的没有什么恨意。
平日里的忍耐和驯服那也是生活所迫逼不得已。
并不证明她真的就对冯家有什么归宿感会对他们的死有什么伤悲。
她甚至并没有注意到冯家夫妇两人死后自己其实是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心想这样也好。
她像平常上街买菜一般不引人注意的走进了青草堂。
药堂的生意一向是不问南来北往客只管卖药也只管医病或者说只是挣钱。
不会去理会一些什么恩怨更不会打听客人的来历。
所以卫贞贞倒是没有太过害怕照着方子请伙计抓了药付了银子。
用竹篮提着大包小包的药物就往家走。
杨大爷说了他如今有伤在身行动不便。
如果家里死人的事情穿了梆到时两人逃亡就必须早点养好身体应付追来的敌人。
这话的意思卫贞贞虽然见识不多也是听得明白的。
她明白杨大爷这么一个极其厉害的大人物似乎并没有抛下自己不管的意思。
想到这里卫贞贞心里不合时宜的竟然有了一些小甜密。
低着头脚下轻快了许多。
也没注意在青草堂门口碰到的两人。
……
“咦……那女人好眼熟。”
一个高个如竹竿身上青色劲装上面绣着两根竹子的三十多岁汉子突然停下脚步皱眉看着卫贞贞离去的背影。
“眼熟什么啊?上次我们还给冯家送过肉食的不就是冯舵主的便宜嫂子吗?好像是姓卫还是姓王来着。
前天中午我去分舵请示冯舵主还听到他在房里大叫嫂嫂什么的。”
一个身材矮小面上长满横肉的墩壮汉子笑嘻嘻的说道。
他的眼神倒是极好。
一眼就认出了卫贞贞。
“短刀你胆子变大了嘛竟然敢编排舵主大人了要是让他知道你吃饭的家伙恐怕就得挪一挪位子。”
“啊别……长子哥您是我亲哥等会就请您去馆子里好好喝上一顿。”
短刀重重的扇了自己两个耳光心里暗骂自己多嘴怎么就忘了身边这位吴长根实际上最是长舌什么秘密都守不住。
自己刚刚这是怎么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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