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燃第二天中午抢过秦山的自行车兴冲冲地去学校找何时一路上兴奋地唱着《钱之歌》:
“钱钱钱我的钱钱钱我要发大财我的钱钱钱!”
何时早已等在学校门口大头盔贴身站在何时身后看到姐姐来了像一朵盛开的喇叭花从何时这边探一下头缩回去后又从那边探一下头就这样高兴地来回摇摆着。
一边摇摆还一边不停地喊:“姐姐!姐姐!……”
何小燃一伸手:“红包!”
何时瞅她一眼把红包拿出来递给她。
何小燃抽出一看上面果然有好多个零她放嘴巴下面使劲亲了一口。
快速从兜里掏了三百块钱出来甩给何时:“拿着!”
何时拿了两百递给她一百:“两百就够了。”
何小燃刚拿到支票要去银行兑换正是满心欢喜的时候“拿着不够了跟我说!”
何时把钱拿回去:“知道了。”
“姐姐!”何苗还在当喇叭花极力想要引起姐姐的注意。
结果何小燃的注意力都在花花绿绿的支票上“我先走了回头来看你们。”
走了两步才回头关心地问了一句“手还疼吗?”
何时委屈的抿着嘴疼是早就不疼了但是这关心来得太迟:“疼死了。”
何小燃一下担心了何时的手多金贵啊?现在还疼?那肯定是没治好。
“这么疼?是不是哪天晚上达济医院是庸医治的?不行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今天刚好是何时要去拆石膏夹板的日子何时故意没说带着喇叭花跟何小燃一起去医院。
秦山的破烂三地车前面大扛坐着何时后轮上安装着一个不伦不类的后座一看就是后拼接上何苗骑坐在后面抱着何小燃的眼。
何小燃唱《钱之歌》何苗配合着节奏喊“姐姐。”
山地车吱嘎吱嘎十分艰难地载着三个人去了达济医院。
司卿觉得自己老倒霉了。
第一次值夜班遇到的是个腕骨错位的好不容易熬了一阵终于调整到白班跟着师傅学打石膏结果遇到个拆石膏的。
其中有个丫头还特凶“上回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给我妹妹上得夹板?你看看这都多长时间了?还疼你会不会上夹板啊?”
司卿就觉得这个特别凶的有点眼神一时没想起来在哪见过。
他刚回来不久平日也没跟他们在一块前一阵还是因为阿渊被乌龟亲了嘴才赶回去一趟第二天盯着观察了一天之后又来医院实习。
病患不是上帝但人人都拿自己当国宝。
司卿不跟国宝一般见识他也是吃饱了撑的非来学什么打石膏上夹板啊?
他直接坐诊不就行了?
现在是下班时间他就像在石膏房的桌子上打个盹结果这三丫头闯了进来。
司卿老惨了。
他这两天一直学上夹板第一回拆夹板关键旁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母夜叉和一个抵在角落的奇怪生物。
外形看应该是人类但是那诡异抵墙姿势却找不到可供参考生物。
司卿拿着锤子表情淡定内心慌张伸手推了推充满智慧的金丝眼镜一锤子下去“啪”一声砸在桌子上跟何小燃的手指指差了01里面的距离。
何时震惊:“医生我的手在这边!”
何小燃一下跳起来:“你故意的吧?说你是不是管行毅派来的?”
司卿的手都在打哆嗦他要镇定他是医生博士在读家里安排来实习他什么病不能看?
这脱臼在医生眼里就不是病!
不久拆个石膏吗?
不怕稳住你行的!
何小燃见鬼似的看到这年轻的医生突然握起拳头一抿嘴给他自己加了个油。
何小燃当机立断“何时停这人绝对是不靠谱!关门放何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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