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烟盒对上容敬怀狐疑的眼神讳莫如深。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容敬怀跟他要了根烟夹在手里低声嘱咐“容家那劳什子继承人说白了就是个卖命的苦差事往好了说是掌握着万贯家财实际上就是给资本打工的经理人。”
父子俩旁若无人地点燃了香烟容敬怀深深吸一口气“我听说近几年容家的产业被资本操控的厉害也吸引了不少海外的投资人容家内部的持股比例一直在缩水说不定等你拿下容家的时候只剩个空壳了。”
“不会。”
淡淡静静的两个字从男人嘴里飘出来连音调起伏都没有偏显得掷地有声。
容敬怀一时没理解他的意思挑眉反问“你是指哪方面不会?”
不会被资本裹挟还是容家不会变成空壳?
男人点了点烟灰淡然地说了三个字“都不会。”
不待容敬怀继续询问从厨房走来的阮丹伶绷着脸挥了挥手“好浓的烟味你们怎么又在客厅里抽烟?”
容敬怀轻咳一声掐了烟就赶忙招呼容慎去了隔壁的休闲室。
没办法他惧内。
圣诞节容娴并未回来只有他们一家四口坐在餐厅里吃了顿丰盛的家宴。
饭后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阮丹伶提议让他们留宿在家但容慎却巧妙地婉拒了她的邀请。
临走前阮丹伶给安桐带了几盒昂贵的燕窝嘱咐她每天记得吃。
也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安桐总能感觉到阮阿姨盯着她的肚子瞧个不停。
起初还以为衣服上有脏东西去了洗手间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安桐笑着应下了嘱托跟着男人上车之际背后的视线仍如芒在背。
车子缓缓驶出园林安桐伸手绕着自己的腰腹摸了一圈没胖也没瘦。
那阮阿姨到底在看什么?!
这种细微的小事安桐想不出个所以然转眼的功夫就抛之脑后。
回到香樟悦府已经晚上九点半了。
安安趴在昏黑的客厅里呼呼大睡小家伙虽然一个人在家但每天也有佣人按时按点过来照顾它。
安桐蹲在狗窝旁静静地看着它一会正准备上楼兜里的手机响起了震动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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