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天刚蒙蒙亮王令君就起床了她出来要开门闩。秦亮一晚上苦熬着时睡时醒没怎么睡熟听到脚步声一下子就醒了但他还是装睡。
不料王令君那清澈动人的声音主动道:“妾知道君醒了。”
“嗯。”秦亮发出一个声音回应。
王令君道:“君不要像家父一样自己在那里胡思乱想。妾在太原的名声可能败坏了流言蜚语不知何事会传到洛阳来。别无他事。”
她没转过身依旧面对着门闩她只是侧头道:“能对照的凭据被家父烧了而今已无法自证。就看君信不信。”
王令君昨夜估计也没少想昨晚上一直不说话、今早可能才想通了点。或许秦亮控制情绪的表现、给了她更多信任感不然如果逮住她就一阵暴|力审问这种有点内向的女郎、可能反而什么都不说了。
昨夜秦亮仿佛坠入冰窟的心此刻经她几句话、又渐渐开始回暖。
接着王令君又道:“妾没想到、这么快就为人妇了兄嫂挑的日子挺急。君容妾缓几日便自会知道事情虽然不太说得清楚、且很烦恼但绝没有君想的那些事。在此之前妾会把全部经过告诉君不想这样糊涂地蒙混过去。”
秦亮心道:我又没说出来你怎么知道我想了什么?
“好。”秦亮忙从床上坐了起来。心里的情绪再度升高了一截听这口气连拱也没被拱过?不然怎有“自会知道”这一说?这是有惊喜。
这一热一冷的秦亮期待的心情再次升温道:“我相信卿所言之事。”
王令君不再多说打开了房门让两个侍女进来。昨天秦亮没注意看那俩陪嫁的侍女主要是因为王令君的美色太夺目俩侍女跟她一比就显得平平无奇、让人兴趣不大。
这时秦亮又看了一眼觉得她们俩如果不在王令君身边的话其实长得还行主要挺年轻。所以女人最怕比较。
在侍女的照顾下王令君开始在里屋洗澡洗头。
人们一般不会在早上洗澡
但王令君在礼仪上是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因为今早要见长辈所以要沐浴更衣以示敬意。
秦亮一脸懵地坐在床上侧耳听着里面的水响。他能从声音想像出用瓢舀水浇在身上的姿态。“叮咚”现在放下了、还是直接扔在水面上的。又舀上了。他把手放在额头上挠了挠又呼出一大口气但还是忍不住去听。
过了许久里面没声音了。秦亮估计她从木桶里站了起来正在擦拭身体然后再侍女的帮助下穿衣只要算好时间就能猜到她何时在穿亵衣何时在穿深衣。
秦亮拿手掌在脸上一抹心道:昨夜她睡的那张榻是秦亮在洛阳每晚都睡觉的地方不知她闻不闻得习惯自己的气味。
王令君重新从里屋走了出来今天她总算没再穿黑色衣服上身穿了衫衣、下身穿了裥裙都是秋白色。她走到外面来仍在偏着头自己继续擦头发那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很长。发际线上有一些没有修剪的稀疏细短的绒发些许绒发与洁白的肌肤同在一处衬得肌肤更加雪白如玉更是叫人浮想联翩。
她慢慢收拾好仪表在鬓发上插了一朵真金花钿。浅色的衣裙、加上稍许亮黄的点缀看起来更居家轻盈。
秦亮虽然娶了个老婆没洞房成但这如仙的美人还是在他家里晃来晃去把这简陋而黯淡的房屋衬得、终于有了光彩颜色。因为房子确实有点旧、墙壁摆设都很粗糙她确有了几分好像流落凡间的仙子一样的感觉。
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王令君开始了她的礼仪。秦亮不用去他便在门口围观。
王令君双手捧着一个青瓷盆里面好像装着枣子、栗子和肉干等食物来到兄嫂的房前恭敬地进献给兄嫂。兄嫂用董氏作为下手由董氏接过进献的食物。
兄嫂反过来回赐王令君以肉脯、酒水。接着王令君进屋开始敬秦家亡故先人的牌位。煞有其事的礼仪过后他们又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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