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又不会做人下属。你猜怎么着?”
这些八卦早就在特定圈子里传过了秦亮却仍要做戏做到底一副好奇的神态“怎样?”
吕巽说得兴起比划着动作猛地做出拔刀的姿势“桓公恼羞成怒拔刀出鞘作势要杀。后用刀环戳向仲长氏之腹可怜仲长氏已有身孕在身受此大难不久小产而亡一尸两命!”吕巽摇头晃脑道“可悲!可叹!”
秦亮也作势叹了一声。
吕巽神情一变愤愤然摊手道“我们吕家没做对不起他的事就这样平白沾了一身脏水遭人怨恨。郎君说说冤不冤枉?”
秦亮心说:桓范又没把你们怎么着我们家才冤枉我大哥都冤进牢里去了!
他没把话说出口只是不动声色地附和道:“正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善!”吕巽听得有意思笑道“这比喻挺有趣新鲜。”
这时秦亮趁着换坐姿默默地转头看了侧后的饶大山一眼。饶大山虽然一直没吭声但显然也是听得津津有味此时正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似乎终于领悟了一些缘故。
秦亮早先便已料定吕家对桓范的亲戚没好感至少并不排斥去阴仲长家一把。即便退一万步冀州刺史吕将军起码不会帮仲长家。
此刻秦亮很想对饶大山说一句:看罢吕家有不止一个出手的理由何家(何晏)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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