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饶命啊!”
“现在知道讨饶了?你们无恶不作时可曾想过也有今日!连外送都偷!连外送都偷!”
厮杀之声不绝淋漓的鲜血不时泼洒在两侧的石壁上索超一斧将贼人的脑袋噼开及时收斧又抡起一股小旋风将另外三个贼子全部砍翻然后不进反退重新回到要道上对着前方贼子高喝:“来啊!!”
这种狭隘地形实在不适合抡开斧子狂砍滥斩发挥空间极为有限但贼人也不方便围攻同时上来四五个势必挤成一堆。
所以索超占住要道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将其生生守住。
很快血肉、残肢以及相对完整的尸体布满了狭长的地面如同一片来自地狱的沼泽。
在这样残酷的场景下每个人都是踏着尸体在地上溅起的血花中作战而双方士气的差距也越来越突显出来。
索超是抱着除恶务尽的想法哪怕难免受伤也越战越勇。
贼人却只想逃窜离得这凶人越远越好于是从最初的你来我往很快被杀得心惊胆战甚至跪地讨饶。
索超岂会饶恕这些恶贼砍杀一阵后回到道口大口吃下干粮补充体力然后继续迎接下一批冲过来的贼人。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他的斧头砍得都彻底卷了刃眼前已经没了站立之人。
他靠着墙壁直喘粗气眉宇间满是畅然。
有这一晚也没有白来汴京这三年!
“痛快!痛快!”
很快声音传来一个同样浑身浴血的人出现在视线里提着的长棒打得弯折正是卢俊义。
两人一起靠在石壁上休息谈论着刚刚灭了多少贼子。
再过了小半个时辰李彦走了过来浑身上下依旧整洁但从那寒寂枪身上的血迹来看死于他手中的贼子绝不会少。
三人会和后算了一下从各自方向阻截的贼人:“从里面跑出的绝大部分都截住了。”
卢俊义有些遗憾:“可惜还是有贼人逃走了。”
李彦道:“无忧洞内地形复杂漏网之鱼是总归有的凡事也不要苛求完美我们先回坊市看看。”
三人回到山壁往下看去发现下面已经是乱糟糟的一团。
以前这里的调度并没有多么令行禁止也是一种高压统治但至少上下级的听命还是有的从黑杆丐首到青杆丐头再到普通的乞子结构分明。
现在则立刻暴露出乌合之众的本来面目十几名丐头拉帮结派有的又趴在地上研究那血符阵有的提议分粮有的再度争吵砍杀秩序全无。
李彦耐心观察了一段时间做出判断:“看来那贼首是真的不管事了。”
卢俊义问道:“贼首会不会直接跑了?如果这个阵法无人运转我们可以直接杀进去的!”
李彦看了看两人摇头道:“你们的体力已经透支还能保持兴奋是杀上头了这种状态要不得。”
“如果说我们之前的所作所为是拆除了无忧洞这座特殊城池的城防那接下来这群还缩在阵法内的贼人就是最后负隅顽抗的敌军了这个时候以少击多就是下策该发挥人数优势了。”
“况且这个贼首会如何做目前还难以断定从此人之前表现出的性格来看接下来很可能走极端要么就是一蹶不振干脆藏在洞里霸占食粮守着阵法永远不出去要么就是干脆出洞死前也要大闹一场。”
“好在无论如何无忧洞这颗毒瘤终于被戳破脓水流掉大半剩下的腐肉可以随时挖除此行收获超过预期我们可以离开了。”
索超闻言放松下来松弛下来的身体顿时感到一股股酸疼:“兄长说的是我们太逞强了。”
卢俊义体质最好但武力技巧还不够成熟耗损过大同样也感到了疲惫但他想了想道:“贼首如果真的出去了恐怕是找叫童贯的官员复仇那人如果是与无忧洞勾结自是死有余辜如果只是被误会我去保护他的安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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