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在!”
公孙昭雷厉风行如勐虎出山精神强干的开封府捕快也是调度有素从前后合围眨眼间就将本就狭小的宅子包围起来。
而近了之后众人更是听到从屋内隐约传来哭泣声心头更是大定。
公孙昭的手原本放在腰间的剑柄上此时也缓缓移开伸手一推木门。
吱呀一声光亮毫不客气地闯入昏暗的屋内正好照在一张破旧的床榻上。
捕快抽了抽鼻子被扑面而来的药味和一股说不上来的臭味逼得险些退后一步公孙昭倒是无动于衷注意力都落在床上躺着的一位女子和床边照顾她的男子身上。
女子在床上一动不动口中发出呻吟:“阿哥我好疼……阿哥我好疼……”
男子身上血迹斑斑视线望向妹子柔声安慰:“妹子向三黑子已惨死为兄为你出了这口恶气你好好养伤等到康复后我们就回家再也不来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且不说那一身血衣这话就相当于自我招供捕快们听了齐齐松了口气。
短短数个时辰内就将凶手擒获这对于平复快活林大桉的影响是相当有利的立功最大的无疑是公孙判官……
或许还有那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林冲?
无论如何他们都为公孙昭感到开心只是看着他一身绿袍又有些感叹。
在官品泛滥的如今以这位立下的功劳早就不该着绿而是服绯了。
不比手下心情放松的浮想联翩凶手就在眼前公孙昭反倒彻底冷静下来打量着血衣男子口中突然严厉地道:“你们速速退出去!将此处围好不得松懈!”
捕快们一怔换成别的官员他们或许就要怀疑是不是要独占功劳了但这位的人品有口皆碑闻言二话不说立刻往外退开。
很快屋内只有三人公孙昭才喝问道:“真正的凶手在哪里?”
床边的男子身躯微微一颤缓缓转过身来露出一张面无人色的瘦削脸庞眼睛里布满血丝以一种极度憎恨的视线望过来:“不就在这么?”
公孙昭冷声道:“且不说你病虚体弱没有能力杀死向八又抹去快活林内的痕迹使得警犬都无法追踪就单说你自己是凶手那你在快活林杀死向八后难道一路穿着这件血衣回到此地?”
“还是你的亲人重伤垂死你将血衣小心翼翼地带回来然后又迫不及待地穿上只为了等待我们上门?”
“不要妄图狡辩了你不是真正的凶手凶手在哪里?”
男子双肩耸动起来似哭似笑非哭非笑:“不愧是冷面判官啊我这点伪装在你面前自是极为可笑的可我很不明白为什么向黑子之前做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时就看不到你出现呢?从前死在他手下的女子有多少此后又将有多少就看不到开封府衙捕快呢?”
说着说着男子剧烈咳嗽起来鲜血直接从口中流出:“咳咳……难道向黑子所作所为就不违背大宋律法?还是说你们这些狗官只能欺压无权无势良民遇到有后台恶徒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公孙昭抿起了嘴。
男子大笑:“哈哈哈!公孙昭你也无话可说了吗?你还有何脸面被称为从不徇私的冷面判官!妹子我们一起杀了他!!”
床上原本一动不动的女子整个身躯突然像是一座拱桥直挺挺地在床上立了起来尖叫起来:“阿哥……我好疼……我好疼啊……”
男子也发出凄厉的呼声七窍齐齐流血:“妹子……一起杀狗官……一起杀狗官!”
说罢女子一个翻身从床上腾起手脚并用向着公孙昭爬行出来男子也手脚并用向着公孙昭扑了过来。
一种巨大的恐惧感宛如汹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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