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辩解道,“此事确实是父皇做错了,所以他方才才会饶你一命。因为当年便是他的执着害死了一条无辜的性命,他是不愿意在让往事在我身上重演一遍,由此可见,父皇对那个女人也算是用情至深了。”
“呸!什么用情至深,他若是真对那个女子用心的话,便不会强迫她同自己在一起,爱是成全,而不是占由!就是他的执着害死了一条生命,而他只是消沉了一段时日,便继续过自己的日子!后宫里有那么多美貌的妃子,怕是他现在早就已经记不清那个女子长什么样子了!这样自私自利c薄情寡义之人竟然当上了皇上,你皇爷爷当初真是瞎了眼睛!”赵元璟眉头紧蹙,“够了,我不准你这般说我父皇!我父皇自继位一来,日日专心朝
政,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北越的百姓,便是他真有错处,你也不该如此说他,他可是皇帝!”
赵元璟自小最敬重之人便是父皇,他自然是不能容忍旁人在他面前这般说他父皇的不是。
唐诗当真是气急了,反驳道,“皇帝怎么了?是皇帝就能够强抢民女,就能够拆散一对有清人吗?”
“当初我父皇是王爷,她不过就是一个寻常百姓之女,我父皇能够看上她,也是她的福气,我父皇也没想到最终会害死她啊!这一切不过只是一个意外罢了!”
唐诗登时用一种极其失望的眼神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是,你们乃是皇室子弟,含着金汤勺出身,无比尊贵,看上谁便是谁的福气,也不管别人到底想不想要这份福气!你同你父皇不亏是父子,当初你便也是如此对我,你当然不会觉得你父皇有错了。”
赵元璟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其实并不是这个意思
最终,他叹了一口气,想要去拉唐诗的手,却被唐诗给让开了。
他有些委屈的道,“这些事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人死也死了,我们便不要再揪着这些往事不放了。我知道我父皇有错,但我父皇也给她家人一笔丰厚的银子,足够他们几辈子都不愁吃穿。既然人家的家人都已经原谅我父皇了,你又何必如此介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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