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璟,“父皇,朝廷能用的武将本就不多,定远侯又有伤在身,若是宇文将军在有个好歹的话,我北越将会岌岌可危!”
皇帝终是叹了一口气,眸光讳莫如深的看向他,“依你之见,此番派何人去救宇文护妥当?”
赵元璟垂眸深思,道,“回父皇,儿臣觉得尚书令关大人之子关远道应当能担此大任!”
皇帝摇了摇头,沉声道,“他年纪太小,且从未独挑大梁,又是关家幼子,若是真出了什么好歹,朕如何同关大人交代?朕觉得只有灵犀去最合适不过了。”
赵元璟不禁敛眉,“可是定远侯并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在上战场”
皇帝面色冷了几分,“你认为是江山社稷重要,还是父女之情更为重要?难道朕愿意让灵犀一个女子上战场打仗吗?但凡朝廷有一个可用之人,朕也绝对不会让灵犀充当其冲。枉朕生了这么多儿子,却是连一个能够给朕分忧的人都没有!”
赵元璟面色紧绷,眼眸低垂,并未说话。
忽然,皇帝的眸子如同寒冰一般直直朝着唐诗射去。
语气森冷道,“你便是唐诗?”
突然被点名的唐诗登时挺直了腰杆,跪下行礼,“奴婢唐诗参加皇上。”
皇帝脸色一板,怒斥道,“你可知罪!”
唐诗抿了抿唇,道:“奴婢知罪”
赵元璟心下一紧,在看父皇的脸色好似比方才缓和了一些,到底还是沉住气没有替唐诗求情。
免得反倒激怒了父皇。
皇帝眉心微动,似是没有料想到她竟会这般爽快的认罪,便道,“你倒是说说看,你错在哪儿了。”
唐诗眉心微动,大脑飞速运转。
“奴婢错在出身不好,不仅家境贫寒,不得爹娘喜爱,家中兄长又是个赌鬼,下面还有一个十岁的弟弟要养活,兄长输光了家中所有钱财便也罢了,还将主意打到了奴婢身上。只因奴婢因机缘被李嬷嬷调遣到王爷身边伺候,王爷宅心仁厚,对奴婢的身世很是同情,素日便对奴婢多照顾了几分,偶尔还会给些银子让奴婢补贴家中,没想到奴婢家中兄长便误以为王爷看上了奴婢,还将奴婢绑架了威胁王爷,王爷也是一时心善,念在奴婢曾在宫中救过郡主的份上,所以才会向郡主借了十万两银子。不过王爷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并未当真打算用这笔银子来赎奴婢,十万两银子当日便原封未动的送回了侯府,皇上若是不信的话,大可以派人去侯府一问便知。”
皇帝听她滔滔不绝的说了许多,面色越听越黑,讽刺道,“你倒是个能言善辩的。”
没有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出身,言下之意倒是她没错了?
唐诗也渐渐冷静下来,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还望皇上明察。”
这十万两银子最终确实如数还给了侯府,这一点皇帝早就打听清楚了。
但他也能猜到,赵元璟是因为已经想法子救出了这个丫鬟,并非是唐诗所说的那般。
他的儿子他心里清楚。
早在他去侯府拿银子之时,他便已经打定主意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救出唐诗。
皇帝鹰眸半眯,语气危险的问道,“这般说起来,你同八王爷之间当真是清白的?”
唐诗诚惶诚恐,“奴婢身份卑贱,如何能够高攀的上王爷,奴婢同王爷之间确实是清白的!”
赵元璟眉心微动,双手不由攥成拳头,不知为何,听到卑贱二字从唐诗口中说出,他的心就跟被猫抓了似的难受。
“父皇,儿臣确实喜欢唐儿,但唐儿已经拒绝了儿臣,父皇若是怪罪,便冲着儿臣来,此事与唐儿无关,一切都是儿臣心甘情愿!”赵元璟突然沉声道。
唐诗陡然瞪大了眼睛,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赵元璟。
他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了在皇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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