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没有任何想法,直接起身离开,只给许清宵三天时间。
“臣,领旨。”
张靖开口,随后众人齐齐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紧接着纷纷退朝了。
殿内,许清宵长长吐了口气,眉宇之中显得有些忧愁,他走向安国公一方。
安国公微微低下了头,也显得有些惆怅。
这下子完蛋了,回去肯定要被笑话,被别人笑话倒也没什么,被儿子们笑话,那就真成了笑话。
安国公死都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掉进这种坑里,这次难受了。
而看到许清宵走来,安国公有点来气。
“清宵,你到底在折腾什么啊。”
安国公有些郁闷,别说他郁闷了,不少国公和列侯也郁闷了。
本以为今日上朝,是一场大戏,他们特意早起,结果就这?
“是啊,清宵,你葫芦里到底藏着什么药啊。”
“清宵,你就给我们交个底,到底怎么回事?”
等出了大殿,众人一窝蜂凑了过来,实实在在不知道许清宵是什么意思,没必要这么玩人的啊。
“叔,各位老哥,我没藏什么药啊。”
“我之前就说了,没查出来,不是别的意思,你让我写写文章我能写出来,你让我查案?我怎么查?而且还是这种陈年旧案,再加上线索全断,我拿什么查?”
许清宵也显得有些郁闷,一番话说出来,倒也让众人沉默了。
是啊,有一说一,许清宵的确万古大才,可都是文章诗词上的才华,让许清宵来查案?这的确有些不合理。
再者这案子也不是普通案子,六部都查不出来,先帝当年都没有查出来,许清宵凭什么就能查出来?
而且还规定一个月内。
一时之间,众人彻底明白了,不是许清宵不行,而是他们太高看许清宵了。
想明白这点,不少人脸色更难看了。
这一个月来,有部分人装神弄鬼,把许清宵想的太夸张了,现在完全收不了场,可谓是害人害己。
尤其是孙静安,更是忍不住冷哼道。
“既查不出,就早些与刑部说,天天待在家中,游手好闲,偷懒闲云,张尚书,这等风气,决不可在刑部滋生。”
孙静安忍不住开口,他实在是气的肝疼啊。
身为大儒,为了一些面子,硬着头皮忍着恶心,吹捧许清宵。
结果没想到的是,许清宵竟然是这副德行。
他越想越气,越想越笃定许清宵就是喜欢造势,真本事没有,只会耍手段,故此才会这般开口。
“孙大人说的极是,那您来查?我去找陛下说一下?”
听到孙静安的冷哼声,许清宵开口,这般回答道。
“哼!”
孙静安拂袖离开,懒得理会许清宵,今日这个脸,他是彻底丢没了。
好气啊!
至于刑部尚书张靖,他虽然也难受,可没有像孙静安这般直接出声,而是看着许清宵道。
“许清宵,无论你查得出查不出,该走的流程也要走,该做的事情也要做,日日夜夜待在家中,坏了规矩,孙儒说的没错,此等歪风不可助长。”
张靖开口,看起来是提醒,其实也是有些不爽。
“尚书大人,案卷所有线索全部中断,没有人证,也无从下手,您是尚书,还望指条明路。”
许清宵依旧是笑呵呵地说道,但言语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懂。
“你问本官,本官怎么知晓,但至少你也要将唯一人证喊来问问吧?”
张靖有些没好气了,是你办案还是我办案?要不我来?
“都已经疯了,叫来作甚?”
许清宵略显得嘟囔道,可话一说完,张靖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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