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侯权贵们再听完许清宵这番话后,彻彻底底惊愕了。
哪怕是安国公也不由咽了口唾沫。
他们知道许清宵心中有气,许清宵今日大闹一番,兵部在看热闹,上上下下都很开心,武官们更是称赞许清宵有血性。
可退一万步,他们都没有想到,许清宵竟然这么凶残?
要让刑部主事之上所有官员全部退位,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找麻烦了,这是要把你们统统弄死啊。
知道你许清宵彪悍,没想到你许清宵彪悍到这个程度?
“许清宵,你当真是狂妄啊。”
刑部尚书没有说话,刑部右侍郎李远开口了,他手颤抖,指着许清宵,气的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一件这样的事情,许清宵闹腾就算了,现在竟然要让他们退位?这简直是太过分了。
“狂妄!狂妄!狂妄!”
“诸位大人,难道就不知道说其他言辞吗?”
“下官当真不知道哪里狂妄了?”
许清宵目光冷冽,他已经听烦了这个词,只要自己做什么,就有人扣上一顶狂妄的帽子,有一说一,许清宵根本就没觉得自己哪里狂过,反而温和儒雅,如果不是这帮老东西吃相太那看。
今日就不可能闹到这个地步。
“你先弹劾刑部,污蔑郡王,如今更是让我等退位,这不是狂妄?这是什么?”
李远脸都气白了,指着许清宵,声音都有些震颤,不是害怕,而是气的,是那种气的肺都要炸开。
年轻人不懂事的他见过,大闹刑部的年轻人,他也见过,可没见过许清宵这般,就一件这么小的事情,便打算将他们全部弄死。
这不是狂妄这是什么?这个许清宵,当真是不为人子啊。
“弹劾刑部?”
“刑部主事之上,皆然玩忽职守,下官索要一份卷宗,案牍库掌库之人,拖我十七日也就罢了,下官之属,周楠卷吏,每日自卯时便在案牍库中等候,午饭不吃,等到酉时,持续十余日之久。”
“许某想问问大人,刑部就是这么办事的吗?这就是刑部吗?倘若下官手中卷宗,影响的是天下百姓呢?影响的是无数条人命呢?十七日,可会造成多少无辜冤案?”
“这也就罢了,就在数日前,周楠再次恳求,百般哀求无果之下,只是抱怨一句,拖延太久,却被掌库当众掌嘴,而后更是仗刑二十,周楠本就身子虚弱,二十仗刑,差点毙命。”
“甚至还将他辞退,让人写来一封辞官信,摆在本官桌前,敢问一声,这算不算冤屈?”
许清宵一字一句说出,声音洪亮,在刑部响起,在大魏京都响起。
一时之间,刑部尚书,刑部侍郎等人沉默不语,因为此事的确算冤屈。
“是他先蔑视本官在先的,而且仗刑二十,本官也是依法而行。”
也就在此时,案牍库中,掌库之人大声喊道,他不服,认为自己没有错。
只是此话一说,许清宵的目光如寒一般,照射过去,略显肥胖的掌库忍不住抖了抖,不敢与许清宵对视。
“蔑视你?”
“那好,本官要卷宗信息,你拖延本官十七日,按照刑部律令,任何卷宗调遣,不得超过五日。”
“如若拖延时期,仗刑三十。”
许清宵说到这里,刹那间,他步伐极快,直接将这肥胖掌库抓起,一掌拍倒在地,与此同时一根仗棍从不远处自动飞来,这是凝气。
啪!
仗棍落下,后者顿时皮开肉绽,发出杀猪般的鬼叫声。
“啊啊啊啊!!!!尚书救命,侍郎救命,大人救命啊。”
他惨叫着,许清宵这一棍子下去,绝对比打周楠的要疼。
“许清宵,你目无法纪。”
李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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