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后面,大家的关系也稍稍拉近了一些,没有之前那般拘束。
紧接着,一个许清宵最不想遇到的话题出现了。
是齐国公开口。
“清宵侄儿啊,叔父问你个事,你那首满江红,是给谁写的?”
齐国公开口,他喝着酒询问许清宵这个问题。
此话一说,众人顿时眼中有光,连坐姿都调整了一二,严谨了一些。
虽说有国公在,但在这件事情上,列侯们也不得不表现表现了,毕竟万一许清宵就是给他们写的呢?
问题一出。
许清宵有些语塞,本来说嘛,他一个一个去拜访,大家问这个问题,自己可以一个一个隐晦的回答。
当着面问,就有些不太好了吧?
许清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下一刻,安国公开口了。
“这个问题不用问了,肯定是给老夫写的,你们莫要争了。”
提到这个,安国公来精神了,得吹一波自己,不吹不行啊。
“给你写的?安国公,虽说你比我年长几岁,我得喊你一声哥哥,但如此不害臊的话,也亏你说的出来?”
齐国公有些阴阳怪气了。
“是啊,安国公,虽你是国公之首,我等敬重你,但这事可不能乱说,满江红哪里是写你啊,分明是写我。”
李国公也跟着开口。
“你放屁,怎么轮也轮不到你啊,肯定是给我卢国功的。”
卢国功叫起来了。
“你们真是粗鲁,清宵侄儿都说了,是给我写的,你们还在这里争,当真是徒增笑话。”
安国公不爽了,许清宵都亲口说了,难道还有假?这帮武夫,粗鄙的很。
“笑死,人家清宵侄儿是谦虚有礼,来拜访你,你直接问人家,满江红给谁写的,人家肯定说给你啊,说来说去,还不是你倚老卖老,仗着自己是国公,欺负人家,清宵侄儿,你放心,有我们几个在,不要怕这个老东西,满江红是给谁写的,你说就是。”
信国公开口了,他直接认为这是许清宵谦虚,压根不认。
“就是,就是,安国公,人家客气一句,你当真了?不会吧,不会吧?”
李国公继续说道。
四位国公争吵着,唯独晋国公非常淡定,坐在那里眼中更是露出不屑之色。
这份涵养让许清宵不得不赞叹一声,总算是有个沉稳的国公了。
然而下一刻,齐国公的声音响起了。
“晋国公,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有话就说,怎么学那帮读书人一般?”
听到齐国公之声,晋国公冷笑道,
“什么意思?还能是什么意思?几个老匹夫争来争去,这首诗明明是给老夫写的,先帝北伐,我参加了七次,你们呢?最多也不过五次罢了,还在这里自以为是,当真是匹夫啊。”
晋国公自信满满道,此话一说,刹那间四位国公纷纷站起来了。
“怎么?想打架?别说老夫欺负你们,不准用神力,敢不敢?”
晋国公完全不怂,战场上下来的国公,怎么可能怂?
“走!”
“打就打!”
“几个老匹夫,今天不把你们打哭,我就姓李。”
国公们邀架去,极其彪悍,说打就打,不顾任何场地。
“许老弟,习惯就好,我们都是粗人,没事打打也挺好的,活动活动筋骨。”
许清宵身旁的信武侯如此笑道,随后起身舒展舒展筋骨。
“老哥,您这是?”
许清宵有点好奇对方在干什么。
“没事,许兄,我知道你来安国府上,不好折损国公的面子,你这首满江红我看的出来,绝对不是给这几位国公写的。”
“老哥我懂,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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