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许清宵这话一说,众人顿时松了口气,他们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是顾忌这个啊。
“许先生,我是他亲娘,这孩子打小顽皮,是我们宠溺过头了,但您放心,只要您收这孩子为学生,他要是敢对您有一点不敬,或者是说不好好学,您就往死里打,我绝对不心疼一下。”
李范母亲无比认真道,她肯定是心疼自己的儿子,可她更希望自己儿子能成才,打两顿有什么?国公现在有事没事也会抽这帮不孝子一顿,正常啊。
“没错,清宵兄弟,孩子拜你为师,你就是他半个爹,爹打儿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这人不太会说话,没读过几年书,意思就是这个意思,清宵兄弟,你要是顾忌这个,我明着跟你说,没事,往死里打。”
李范的父亲也跟着开口。
他从小也是被打大的,按理说李范早就该揍了,可有个老爹在护着,他也没办法啊,如今许清宵说这话,他肯定是双手双脚赞同。
“清宵侄儿,若你只是顾虑此事,那老夫可以明确告诉你,严师出高徒,你无需担心,这孩子以后跟着你,若是他敢顽皮,不听话,你就打。”
“你要是不解气,老夫让他爹来打。”
安国公也信誓旦旦道。
此话一说,李范慌了,他不蠢,自然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
“爷爷,爹,娘,我不学,我不跟着他学。”
他开口,不愿意拜许清宵为师。
“闭嘴!”
“闭嘴!”
“闭嘴!”
数道声音同时响起,几乎安国府所有人都开口,恶狠狠地盯着李范。
这一刻,年纪轻轻的李范,明白了一个成语,大势已去。
看着满脸委屈的李范,许清宵心情莫名更好了,当下许清宵道。
“既然如此,那学生也就不好推脱了,不过还是事先声明,严师出高徒,若真拜师了,吃苦挨罚,诸位莫要生学生之气。”
许清宵还是强调一句,反正话说到这里了,你们自己选,到时候真打起来了,你们可别心疼的要命。
“自然。”
“放心,许兄弟,保证不会生你气,你要是打不动,喊我来,我来打。”
李兵不愧是亲爹,怕许清宵一介书生,打起来不得劲,想自己来。
“无妨,无妨。”
许清宵微微一笑,而安国公继续询问第三件事情。
“那第三件事呢?”
他好奇道。
“第三,便是遇人不淑,范儿天资聪慧,即便是不再宠溺,也有严师教诲,可他命中会遇到一些不良之人。”
“所谓近朱则赤,近墨者黑,一个人无论他天赋多好,可身边人都贪图享乐,不思进取,那这个人也会被逐渐同化。”
“尤其是范儿年龄也不小了,身边自然有不少朋友,若是还与他们在一起陪玩,只怕大器难成。”
许清宵回答道。
众人再次认同这个观点,尤其是这些女子,更是认同许清宵这个观点,自己相公本来不去喝花酒,但身边人都去喝,他们不可能不去。
“这个好办,以后不允许他们跟范儿玩。”
“对对对,不让他们跟范儿玩了,我也感觉得出来,范儿其实挺聪明的,但天天跟着一群不思进取的顽童在一起,怎么有心思向上?”
“说的对,以后不让他们跟范儿玩了。”
众人如此说道,安国公也跟着开口。
“清宵侄儿,你觉得这样行不行,老夫从今往后让这些人不准碰范儿,可否制止?”
安国公问道。
“不。”许清宵摇了摇头,回答道:“自古以来,堵不如疏,再者国公日理万机,怎可能一直防范?学生认为,范儿身边的朋友,应该也是国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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