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舟张嘴正欲叫喊,耳畔却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别叫,是我。”“鸟你怎么跑这来了?”怎么跑到这里?颖王府离淮王府七八里路,靠她那两条小短腿,走到猴年马月才到家?“路过!”白晚舟咂咂嘴,“那还真是巧啊!宫里的人忒不靠谱,光给我送过来,也不给我安排车马回去。”“六哥情况如何?”“不乐观。”“不乐观是什么意思?”“治愈率最多百分之五十吧,有一半概率会死。”“这么严重?”“烦不烦,我说得还不够明白吗?”白晚舟困倦得很,头倚在轿壁上假寐。南宫丞阴下脸,虽说颖王对他一直有误会,但毕竟是手足,他怎忍心看兄弟如此英年早逝。摇醒了白晚舟,“你多用些心呢?”白晚舟睁开双眼,怒目圆瞪,“南宫丞,你说话能不能讲讲良心?胡街那么多病人,我哪个没用心被你看到了?”南宫丞舔了舔唇,“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希望六哥死。”“你自己也说了,生死有命,你不希望就有用了吗?”鸟人,婆婆妈妈起来忒讨人厌,“再说,
他就算真死了,最该愧疚的该是他老婆,谁让她拖这么多天不来找我,难不成我自己贴上去给人治病,我还没那么贱吧?”南宫丞知道自己怎么说都不占理,只是心头那份郁结排解不开,难受得紧。马车内空间逼仄,车子又摇摇晃晃,两人时不时被晃得撞在一起,南宫丞突得一把揽住了白晚舟,将她紧紧抱住。白晚舟条件反射的就用胳膊肘顶他,他也不退缩半分,只把头埋在白晚舟单薄的肩膀上,“别动,让我抱一会,我心里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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