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刺痛,他也只以为是传统针灸,直到筋脉流进凉凉的药液,他才看过来。见到手背上的针管和床头的吊瓶,不由皱眉问道,“这是什么?”白晚舟言简意赅,“药。”桑王本想问这些水水能救他?他喝了那么多滚浓的苦汤也没用,想想又没问了,反正都是等死,何必浪费口舌。白晚舟才不管他的心理活动,扔了两粒退烧药给管家,“喂他吃了,我出去转转。”天花是个需要慢养的病,在桑王好之前,晋文帝不会允许她踏出桑王府一步的,未来月余,她都得在这里生活,有必要熟悉一下环境。管家看了看手里的小药丸,表情很怀疑,正准备去倒水,桑王却开口道,“丢掉。”“可淮王妃”“叫你丢掉就丢掉。”桑王声音淡淡的,却颇有威仪,说罢,把手上的针头也拔了,任由药水滴落到地上桑王府不大,一圈逛下来,却也花了小半个时辰,尤其是下人都不在,偶尔走迷了还没人问路。白晚舟摸清了府里有两个厨房,一个小厨房就在桑王寝院,还有一个大的在正房。往
后做饭也要分开,桑王的饭菜在小厨房弄,她和管家要与他分开吃。算着第一瓶药水大概没了,她赶紧回了卧房。见针头竟然已经拔了,不由问道,“怎么把针头拔了?”淮王昏睡过去了,没有回答,管家连忙道,“老奴见水儿没了,就拔了。”“不应该啊,我算过时间的呀。”看到地上一滩半干的水渍,白晚舟又问道,“这里怎么湿了?”“这个老奴不小心打翻了茶碗。”白晚舟没有继续追问,伸手摸了摸桑王的额头,烫得像块山芋,拍拍他的脸,人也迷迷糊糊的,哼了两声,就又迷过去了。白晚舟心里明白了个大概,也不戳穿主仆二人,而是重新拿出一支药,这次没有装进吊瓶,而是装进了针管。调好了药水,冷脸对管家道,“把他翻过来。”管家心虚,自然不敢违拗。桑王发病也有五六日了,日日高烧不退,烧得什么胃口都没,本就不胖的身子瘦了一圈,倒一点也不重。但管家毕竟六十多岁了,还是使了老鼻子劲儿才把他翻过来。“好了,王妃。”白晚舟不理会,上前一把扒开了淮王的裤子,露出半片雪白的屁股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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