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起木鱼颤巍巍的往外走去,“今日斋戒,老尼要去菩萨面前为东秦祈福了。烦请淮王爷转告淮王妃,今日要比前两日更干净才行,老尼晚上会来检查。”南宫丞对着老尼背影,差点爆粗口。突的反应过来什么,晚上再检查,那岂不是只要在晚上之前打扫干净就行了?她忙着念经,又不会真来看着白晚舟打扫。南宫丞从来没想到自己这双舞刀弄剑的手,有一天会拧着抹布擦窗抹地,好在他体力足会轻功,不似白晚舟还要架梯子,擦抹高处很是得心应手。饶是如此,也大干了两个多时辰,才把十间佛堂打扫完毕。一切弄好,回到小屋看白晚舟,只见她脸色蜡黄的蜷在床上,微微闭着眼睛,比先前还要虚弱的样子。裙摆上的血迹,竟然又多了一片!死女人,真是煮熟的鸭子只剩嘴硬了!这样还没事?“我带你去宫医所,这次不许啰嗦!”白晚舟一下子睁开眼睛,不过半天功夫,小眼窝子都有点凹进去了,舔了舔干涸的唇,提起床头的茶壶灌了两口,“我没事。
”“你要嘴硬到几时?”白晚舟没回答,而是问道,“请个假怎么这么久?”“住持老尼不同意。”“哈?”白晚舟捂了捂肚子,今天要是再干一天,她铁定血溅当场。南宫丞看她一脸惊怕的样子,倒比平时那副又臭又硬的模样顺眼许多,声音不自觉的也温和起来,“不用担心,我打扫完了。”白晚舟不敢置信的看着南宫丞,“嗯?”“我扫完了。”南宫丞昂着骄傲的头颅又重复一遍,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宜家宜居好男人,说的可不就是他?白晚舟脸上的疲黄瞬间就消失散尽,人也精神了,“太好了,终于不用刷地板了。”看着她的样子,南宫丞不敢相信她还一裙子血,“你到底有事没有?”“说有事也没事,说没事也有事,好朋友来了而已。”“好朋友?”南宫丞一头雾水。白晚舟面露戏谑,“不要告诉我你还是处男,连女人的好朋友都不知道。”南宫丞终于反应过来,俊脸白了又红,红了又黑,一把扯住白晚舟的衣领,牙缝中挤出几个三个字,“你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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