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渔夫也发来消息,通知她任务完成。
陈海峰被抓,曲寒的黑恶势力一定会被撬动,她想起那天晚上的黑衣杀手,不只是来救人,更是来杀人。
她回渔夫,曲寒的黑恶势力被瓦解那一天,告诉她一声。
……
阿沛揪着头发从外面跑进来:“又发疯了,威猜跟阿卡又打起来,死了好几个。”
时雨在吧台里清洗酒杯未接他话茬儿,阿沛走过来:“昨晚的事你知道吗,威猜杀了好些手下,院子里一排的尸体。”
她抬眼,“与你有关?”
阿沛习惯她的清冷却也好奇,“纷朵,你是怎么做到这样冷静的。”
“事不关己。”
“你跟砂姐说说,暂时不要去赌场了,前几天他在赌场弄死一个内鬼。”
“你跟砂姐说,不要让我去。”
阿沛搓着脸,为难的真切:“砂姐怎会听我的,你可以说酒吧忙没时间过去呀。”他说着话瞟见纷朵手臂上的淤青,他上前撸起她的袖子,惊恐地张大嘴巴,被袖子隐藏只看到一小部分,却不想,细细的小手臂外侧大片青紫,他心疼死了,“这是怎么弄的,疼不疼呀,纷朵。”
“撞的,没事。”
“我给你去买药。”
时雨拽住他:“我擦了药,你不许跟任何人提起。”
“为什么,可以告诉来叔给你加工资。”
“来叔对我很好,不要跟他说,也不许跟任何人提。”
“好好好,那你不能搬东西我来搬,千万别再撞到了,一定是昨晚那个醉鬼推你撞到的。”
“没关系,醉鬼就那个样子。”她扔给他一个口布,“帮我把酒杯擦干净。”
阿沛重重点头:“纷朵,除了调酒今天其它活都我来干。”
时雨觉得,她应该给阿沛买颗糖奖励一下。
连续多日,威猜手下不停在起冲突,直接影响酒吧生意,人们避免上街免遭池鱼之殃,直到他把怒火撒出去才罢手。
而这几日,裴征会发来信息,时雨直接无视。
裴征叼着烟坐在训练场边上,拐着枪望天,余天射击完毕跑过来:“老大,想什么呢。”
“多少环。”
“九十五环。”
裴征嗤了一声:“怎么还退步了。”
“老大,我又不是你,也不是小五。”
“连个孩子都比不上,好意思跟我这闲扯皮。”
余天嘿嘿一笑,在他旁边坐下,“老大,你不会惦记那个小酒保吧。”
“啧,哪那么多废话,快给我点着。”
“训练场不让抽烟,叼着呗,反正你戒烟。”
“我抽一口怎么了,谁能看着。”
余天偷偷摸摸从上衣胸前兜里拿出打火机,刚要点上,就听远处有人开口:“谁看着,我这不正看着呢。”
声音就在身后不远处,裴征转头,嘿,还真来了领导,他急忙站起来,打了个军礼,“首长好。”
“怎么,不戒烟了。”
裴征把烟放回兜里,“叼着玩呢,您来是有事?”
“跟我过来。”
来人正是渔夫,裴征口中的老杨,任务结束只通过电话并未见面,此次渔夫前来,一是工作,二是看看裴征,有些话要问他。
两人进了队长办公室,裴征给渔夫搬来椅子,“首长您坐。”
渔夫坐下后一时没开口,裴征站在地中央,也摸不清他来干什么,“您这欲言又止,不可能大老远跑来只是瞧瞧我。”
渔夫指着他:“你小子,见着面了,怎么样。”
裴征明白他指的是谁:“见着了,合作愉快,要不是时机不对,我真想把她绑回来。”
“裴征,你觉得她会任人摆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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