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茉将那一摞复习资料重重放在书桌上,没好气的说:“女孩子的房间你能随便进吗?”
其实她并不是生气这个,裴峥之前也进过她的房间,可那天就是想发无名火。
裴峥当年嘴很欠,说话也不顾忌,像是故意惹她生气似的,痞笑着问:
“你这房间是不是藏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情书?还是小黄书,还是羞羞的漫画?”
苏月茉气得脸都红了,他还不收敛,挺着胸膛把她抵在墙角,垂眸下去,作势要亲她:
“没事,我们可以一起看,然后,一起研究....”
“别用你的标准来衡量我。”
苏月茉踢了他一脚,将人推开,掏出包里的书本开始写作业。
裴峥也不走,就赖在窗台上,冷冷看着她。
气成那样,她也根本写不下去,僵持了十分钟还是裴峥耐不住性子,故意清了清嗓子,把那个瓷盆抱在怀里。
待苏月茉反应过来
之前,“吧嗒”一声,最大的那颗草莓被他摘下来了。
“裴峥!你干嘛!”
裴峥瞥了她一眼,并不是很在意她的愤怒,把草莓塞进了嘴里。
还不过瘾,另外一颗草莓也在瞬息之间进了他的肚子。
“啧啧啧,到底不是用爱心培育出来的,”
裴峥歪头吐了一下草莓叶子,冲她做了个鬼脸,翻着白眼说:
“又酸又涩,难以下咽。”
当年的裴峥,不仅幼稚,而且可恨。
苏月茉当时就没忍住,上前抓着他狠狠打了一顿。
也不管打在哪里,就那样横七竖八的砸,裴峥也不躲,任由她打。
好像她越生气,他就越难过,待她精疲力尽停下来的时候,裴峥眼眶都红了。
裴峥想不通,他到底比林靖川差在了哪里。那人随手送的一件东西,她竟这样视作珍宝。
后来苏月茉的生物作业交了天窗,不是因为草莓被吃了,而是那天她用力推了裴峥一把,他后背砸在窗台上,那个白色瓷盆掉了出去。
她清晰记得,那花盆正好砸在楼下周阿姨家的空调外机上,碎成几块。
周阿姨伸出头来冲着楼上几户骂骂咧咧:“要死啦!差点把我开瓢啦!”
第二天,裴峥跑遍了学校周围的花鸟市场,买了个一模一样的白色瓷盆,到农博园里又买了株更大的草莓给她道歉。
苏月茉的轴脾气也上来了,把草莓掐着吃了,草莓株连根拔起来撇到窗外作为报复,作业就交了白卷
。
裴峥一直以为,她无比珍惜那株林靖川种下的草莓。
直到今天她说,那个本来就是要跟你分享的,那是我花钱买的。
但那是我的作业,你应该让我先交了作业再吃。
我很想拿那个一等奖。
裴峥心头堵着十几年的愁绪,顿时被通开了。
一股不受控的情感四散奔逃,他快失控了。
<hr class="authorwords" author="末厌" identityid="JnHHrF9MMtsxzAEfUbukeQ==" />
今天为什么更晚了呢,因为作者去做了个根管治疗。
什么是根管治疗呢,我希望你永远都不需要知道,知道了也永远不需要做。
那作者为什么要去做这个根管治疗呢,因为吹牛逼漏风,没办法必须得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疼死辽。想要一个温暖的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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