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已经得到我的真传。”
“那你呢?你都输了还绝对自信?”
谢鸷低头看了眼骰子,唇角泛着细细微微的笑?意,眼波微之间带着闪闪的阳光,“谁说我输了的?我赌的就是你会赢。”
“我把后半生赌给你,敢不敢?”
这一瞬间之前谢鸷说过的话再次在赵窕窕脑海中响起。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被挤压到了极点,赵窕窕几乎呼吸不过来,就在她陷入无措之时听到谢鸷轻轻叹了声,“开个玩笑?,别生气。”
不管到底是不是玩笑?,这一句都将赵窕窕从窒息的氛围中解救了出来,她勉强点了点头,笑?着说:“怎么会?”
两人相顾无言,将那“玩笑话”揭过去。
“时间差不多了,该去柳红楼等着人自投罗网了。”赵窕窕道。
赵窕窕推着谢鸷的轮
椅带着他出了房间。
黑脸依旧尽职尽责地守在门口,看到赵窕窕推着谢鸷的时候却有了几分犹豫,最后强迫自己转身,走在前面。
直到走到了楼梯他才接了过去,等到到楼下之?后又将轮椅“还”给了赵窕窕。
赵窕窕莫名,但又不好直说,最后真的稀里?糊涂地一路推着谢鸷到了柳红楼。
根据白瑾的交代,两人要?了白瑾和周繁常用房间的隔壁。整座青楼早就在昨天就被谢鸷控制了起来,从昨天开始就没有任何一只蚊子能飞出去。那老鸨担心?了一整夜,面色极其不好看,看到谢鸷和赵窕窕走进来的时候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想来也是,毕竟周繁是老鸨相好的,相当于这座青楼的靠山,如今她却被逼着要?配合被人一起算计自己相好的,情绪自然不可能好。
进了房间,赵窕窕坐在谢鸷身旁,两人都在等着周繁的到来。
这场戏唱到这里?已经是阳谋了,彼此的打算都心知肚明,最后的结果就取决于周繁放不放心白瑾。
他若是绝对信任白瑾,他就不会来赴今天的约,但凡他对白瑾有半点的怀疑和?犹豫,就一定会来此。
只要周繁认为白瑾有出卖他的可能,就会铤而走险,试图直接了结白瑾。就算被人质疑和?白瑾有关系,但是他只要狡辩自己只是秉着亲戚情谊,真的相信了他是被赌坊扣押的这一点,总还能有点生机。
若是他不来,白瑾又出卖了他,一定会交代出对他不利的证据。
“他会来吗?”看着太阳一点点接近西山,赵窕窕问道。
谢鸷淡定地喝着茶,甚至剥了一把瓜子仁放到赵窕窕手心?里?,“我赌他一定会来。”
赵窕窕不再言语,若是他不来,她也有办法,只不过冒着技能被曝光的风险罢了。
没过多久,楼下传来响,老鸨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繁郎来了。”
周繁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谢鸷和?福乐郡主逼着他走到一步,今日这约是敌非友,是恶非善。白瑾既然已经交代出了柳红楼,那剩下的说不定也已经交代了。
在这份证词到达皇帝面前时,他还有机会抹杀了。只要白瑾死了,死无对证的事情,谁也
不能强行断他的罪。何况他身后还有人。
那人不会不管他,他为他做了这么多事情,他丢不下他。
周繁拂开老鸨,独自一人上了楼。
他怀里?有一包毒药,无色无味,遇水即溶。
不管白瑾究竟有没有被赌坊下毒,他都必须是中了赌坊的毒,于中毒三日后也就是明天死亡。这一点有白瑾的求救信作证。
他在曾经的那个房间敲门,敲了三下,很快白瑾过来开了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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