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栋,高楼小阁、‘金陵玉树莺声晓,秦淮水榭花开早’全都付之一炬,那晚上老人、妇人、孩童哭声不绝于耳。”
说到此处他忽然笑了起来,嘴角勾勒着一抹古怪地笑容:“据说那场大火后,现场就发现了这样的一个图案。”
“当然只是传说中的荒唐事而已,当不得真的。”谢鸷笑?起来,整张脸都在隐在了阴影之中。
赵窕窕呼吸急促起来,她不知道这只是传说还是……亲身经历亦或者他觉得这是一种未来预示,他被皇帝猜忌,很有可能在将来的某一天也得到这般下场。
尽管他用玩笑?的方式说着这些“荒唐事”,可是赵窕窕却能从他的话里听出那些未尽的恨意。
可是系统给?出的谢鸷并无这些从前,他半生肆意,唯一不愉快的便是将近而立之年忽然腿疾,又?遭逢皇帝猜忌。
赵窕窕心里有点闷,这世上总有的人生来就是受苦,譬如她,又?譬如他。
恍惚间,楼下忽然传来吵闹声,黑脸去看了一眼回来说:“周繁带着官兵至此,嚷着交出白瑾。”
谢鸷嘲讽地笑了笑?,“也不算太笨。”
赵窕窕起身,见到谢鸷这般从容不迫,知道他心里必定是早就猜到周繁不会乖乖地去青楼,也早就有了对策,松了口气,“若是他带着人闯上来了怎么办?”
谢鸷见她有些紧张,笑?着安抚她,“放心,他从闯不上来的。再说就算真的闯上来了,不有我在你面前保护你,你怕什?么??”
他用的是“闯不上来”而不是“不会”,“你打算直接拦着他们?可是那可是官府的人。”
谢鸷到她身边来,“窕窕。”
赵窕窕微楞,虽然昨天她冲之下让他直接叫她的名?字,可是他还是没有叫过,她还以为她冒犯了他呢,现在突然一叫,她竟然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窕窕?”
谢鸷又?叫了一声,赵窕窕回神,手指勾着脸颊边的头发夹到耳后去:“怎么了?”
谢鸷擒着一抹笑,“我都叫你窕窕了,你是不是也该换个称呼了?”
“谢小芳?”赵窕窕脱口而出。
谢鸷:“……”
赵窕窕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情不自禁!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脱口而出这样的话!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下意识的反应,你说叫什么?我就叫什么?!”赵窕窕觉得现在的情?况很危急,楼下有周繁虎视眈眈,楼上有谢鸷黑着一张脸,老不高兴了。
谢鸷看着她紧张无措却分明又忍不住偷笑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决定回头好好收拾一顿温怀水。
“算了,你还是叫我的字,信芳吧。”
赵窕窕眨巴着眼睛,私心里觉得信芳并不比小芳好多少,她甚至担心自己每次叫信芳都会脱口而出小芳。她现在十分理解温怀水,她相信他真的不是敢于在老虎屁股上拔毛,而是真的忍不住。
憋了憋,赵窕窕最后还
是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十分诚恳地建议:“要不,我还是直接叫你名?字吧,谢鸷?”
谢鸷点头,心里决定收拾一顿可能还不够,至少要让温怀水两个月不能起床去浪,这事才算了结。
黑脸默默地等着两人说完话,才道:“周繁已经在楼梯口了,说是不讲他外甥交出来就状告皇上。”
谢鸷轻轻摇头,“不用管他。”
甚至还还建议赵窕窕两人一起去“偷看”。
赵窕窕不清楚他究竟怎么打算应对,不过看到他现在还有闲情逸致去看“偷看”,就知道计划绝对不会出错了。
果真随着他到了楼梯的一角,在人群的遮掩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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