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门外,“黑脸,你家主子疯了!”
赵窕窕在一片寂静的尴尬中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我、他他怎么办啊?”她指着白瑾道。
谢鸷将棍子放下,扫了一眼晕倒的白瑾,尽量心平气和,“先让他待在这里。”
赵窕窕连忙点头,“那我出去了!”说着她看似镇定实则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谢鸷想起她之前还推着他进来,结果现在丢下他就跑了,觉得这错一定温怀水身上。“自力更生”出去之后没有看到温怀水也没有看到赵窕窕。
他顿时更气了,“温怀水呢?”
黑脸走上前,低声道:“跑出去了,看样子是朝着钦天监的方向去的。”
“郡主走了?”
“是,也不是。”
谢鸷抬头看他,皱着眉头,“什么意思?”这是
打了一架就被温怀水传染了?话都说不清楚了?
黑脸指着楼下大门外,“郡主走了又回来了,在门口等着。”
谢鸷坐在轮椅上,视线受阻,自然没能看见,“下去。”
黑脸立刻带着谢鸷下楼,果然在门口看到了犹犹豫豫的赵窕窕。
他看过去的时候赵窕窕同样也看到了他,实际上她只是觉得今天已经不告而别一次了,若是再来一次有些太没礼貌了。而且谢鸷尽心尽力帮她查找幕后黑手,怎么说他也算是她的恩人了。
所以她走了几步就有又回来。
谢鸷上前:“在等我?”
赵窕窕微微抿唇,说服自己静下心来,“是,我想找国公爷商量案子的事情,今日已经找到了线索,可是我担心就算有了白瑾的证词,恐怕周繁也是不会承认的,更何况他背后相关利益错综复杂。”
谢鸷挑眉,“午时郡主请客,不如这晚膳就由谢某来做东,我们再好好商量。”
赵窕窕自然答应,又一次上了谢鸷的马车,她以为会是去某个酒楼。可是没想到竟然会是国公府。
赵窕窕立在门口,心里踌躇不前,有几分犹豫。单独在谢鸷家里吃饭,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就算是朋友之间也多是在酒楼,可是她和谢鸷如今算是朋友吗?
谢鸷下来后,“今日天色已晚,我的腿每到天黑就会发作,所以只能在寒舍请郡主了,郡主可在意?”
赵窕窕一愣,还能怎么说,谢鸷都这样说了,她自然不会这么没情商说自己介意,更何况还是因为他的腿。
“无妨,还是国公爷的腿要紧。”
进了府,两人对坐,中间摆着棋局。
“郡主可会下棋?”谢鸷修长手指捻起莹白通透的棋子放进棋篓里,随意问着。
赵窕窕还真会,在现代她是被当做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名媛来培养的,就算她心里百般不愿,还是得乖乖去学。只不过后来由于她的病忽然爆发,在心理医院住了两年,对于那个时候的她来说,“琴棋书画”就是束缚着她的绳索,她迫不及待地要斩断,要抛弃,要逃离。
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碰过棋。
谢鸷一问,不知怎么回事她就像是陷入了那永远不会醒的噩梦一样
,梦里雪白的医院墙壁,赵家佣人的喋喋不休,赵夫人的咄咄相逼,那些可能是未来联姻对象挑剔的目光,永远捆绑着她的各种课程,就像是从深海里伸出了一双粗糙的手,拽着她往下沉。
赵窕窕目光呆滞,全身微微发抖。
谢鸷收好了棋子,抬头一看就发现了不对,慌不择路地俯身过去紧紧抓着她的手,“郡主。郡主你怎么了?”
而在不断下沉的赵窕窕在深海中抓到了救命稻草,她拼命地抓着他,求他救自己。
那束光从海平面照射进来,强力地搅碎一切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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