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师是比较亲近,但没有公开的谈对象。
这就佐证了黎夏的话了。
所以一听说是二儿媳容不得闺女,这才有了这桩事可把黎夏妈给气得哦。要是黎夏没有凑巧听人说起过这个人,去相看陷进去了怎么办?
要不是之前舅舅在,她一回来就要发火的。
陈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妈,那个林老师有什么不对么?”
“那人跟个二婚头不清不楚的。”
一听是这样,魏容赶紧道:“妈,我不知道啊,我不是故意的。我肯定不会有意坑小妹的。”
“哼!”黎夏妈把脸转开,不想看到她。
黎会计道:“那个姓林的人品我们就不说了。他过去、现在、未来和我们家都没有关系。我们现在说的是,黎竣、魏容,你们凭什么不打声招呼就替你们
妹妹做主请人介绍对象?我和你妈还在这儿立着呢,当我们不存在么?”
黎夏听到林和全不会再和他们家有关系,松了一口气。
兴许就是有了这个时间差,他现在还没完全和方老师分掉。上辈子一年后他们家也跟熟人多方打听,就没打听出来这茬事。
黎竣和魏容讪讪的,尤其是听说林老师还和别人不清不楚,更是答不上话来。
说话间,一阵自行车铃响起,黎阳从银行回来了。
他进屋一看是这么个状况便小声问陈媛,“怎么回事?”
陈媛三言两语小声地和他说了。
黎阳皱眉,二弟、二弟妹这样过分了!小妹又没在家白吃白喝。就是白吃白喝,也没吃喝他们的。
就为了小妹的烟摊一月有一两百进账,就干出这样的事来?
黎夏也蹙眉,家务事很难断个一清二楚、是非曲直的。很多时候都只能难得糊涂。
她呼出一口气,“我摆这个烟摊子,确实用了家里的地方。但因此就要我把摊子充公是不可能的。三年,我这摊子只摆三年。现在是九零年的十二月份,我就摆到九三年十二月三十一号。”
黎夏爸妈没再说话,姑娘家早晚要出门的。这个摊子摆三年,夏夏现在也不乱花钱了。差不多到时候能有个万把块钱傍身,就当是父母给她的压箱底了。
到时候两个儿子接着摆摊,两家每月各添百来块进账。这是最好的发展。
黎竣、魏容,包括黎阳、陈媛听了这话心头都是一松。
反正一家子,看着其中一个用家里的资源赚了钱,多少还是有些不舒坦的。
但只有三年的话就还好,毕竟这生意确实是小姑子做起来的。有了个确定的时限,她们也不至于天天盼着小姑子赶紧嫁出去。
而且,这房子确实也是老头子的。还轮不到她们当家做主。
家里之前有些紧张的气氛因为黎夏的表态缓和了。
当晚吃过晚饭,介绍人包嬢嬢上门来了。
她拉着黎夏妈的手道:“老姐姐,这事儿怪我,我没打听清楚。不过我原也是好意啊。谁知道那小子这么不是东西!吃着锅里的、还看着碗里的呢。我下午打听清楚了,去学校把他叫到一旁狠狠说了一顿。”
像包嬢嬢这样的热心人,人脉是很广的。
林和全还没有和方老师断,问到却自称单身。这是砸她的招牌呢。他一个外乡人,刚分来一两年,根基还没稳就敢这样,这就是欠收拾。
黎夏估着很快林和全和方老师谈对象的事就得传开。
坐实了此事,魏容很有些讪讪的。
休班的时候洗衣服主动来问黎夏,“夏夏,你有衣服要洗么?二嫂捎带手就一起洗了。”
黎夏笑笑,“嫂子,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要坑我。”她的目光落在工作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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