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囊中之物。
太平公主看不出喜怒:“三郎的确有本事,为了分化羽林军,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不过能够被策反的不论什么原因,本宫都不会觉得可惜。你费尽心思,收拢一群不忠不孝之徒也只能是沆瀣一气。”
李隆基冷笑:“姑姑真是一如既往看不清形势,还在这里逞口舌之快。看来你对自己真没有半点反思,红妆时代早应该结束!纵观历朝哪有女子公然上朝议政的?甚至你不上朝时,宰相还要去你府邸咨问;父皇每有大政,也必要同你图议。公主所欲,上无不听,宰相以下,进退系于一言!你如此窃居权位,早该归还!我身为李氏子孙,大唐皇位正统继承人,今日就替□□道,除你这颗毒瘤,还大唐一个清明治世!而那些同党营苟之人,理应当诛!”说到同党,他是看着离王说的,眼神中满含杀气。
太平淡声说:“说得再激愤,也只是过是篡位的借口,而今日你只不过是个谋反的乱臣贼子,大唐有个如此太子,真是国之不幸。”
李旦也很后悔没早点听太平的建议立别的儿子为太子,他也没想到李隆基有这么大胆子敢逼宫。他不想事情演变成最糟糕,试图挽回:“三郎,你要什么要皇位为父都可以满足你,但你不要伤亲人性命!他们是你的姑姑和弟弟啊!”
李隆基现在不可能听皇上的话,他眼中只有那个至高的位子,如果不除去太平和离王等人,他之前的一切就白费了,向身后之人一个示意,“动手!”
在他身后一步远的任三恕一直手按在剑柄上,随时戒备着,听到指令就要抽出长剑直指太平公主。
太平又怎么会给他如此冒犯自己的机会,积蓄起从来到这里后练出的内力,广袖一震,任三恕离她还有五步远。明明没有碰到人,号称龙武君第一人的任三恕已经被一股无形气劲掀翻!直直向大殿承重的柱子撞去!
众人只见他口吐鲜血,几次挣扎想站起来却是徒劳。有那略通医术的猜到他是伤到脊椎,以后想站起来恐怕都难了。
之前忽受围困还有人窃窃私语,现在的大殿却死一般地静了下来,全都忘向站在最中间,看起来云淡风清的太平公主。
李隆基愣了一下,忙令身后另一个武将也上前,不久后,那人与任三恕落到同一个下场,未能沾到公主半片衣角却已身受重伤,那人不可思议又不甘心地颤声问:“公主会妖法?”他们久经战场之人已经是对武力最了解的,却从未见过这等匪夷所思,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可伤人气功。
太平上前一步站到皇上身前,护住皇兄:“皇兄,别怕,有太平在,绝不让人伤你分毫。”
李隆基脸色一黑,干脆令所有士兵一拥而上。却没起到什么作用,在须臾之间被缴了兵刃。
一干大臣不敢像皇上一样跑到公主身后,却可以以护驾的名义一起缩在公主身边,这里简直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断有人大着胆子喊:“公主武艺超凡!”“乱贼还不束手就擒!”“太子休要再执迷不悟!”
太子发动的宫变,开始时轰轰烈烈震摄群臣,却以一种十分滑稽的方式结束。
太平公主竟然是个深不可测的武功高手,又深藏不露!
谁也没想到最后拯救太子这一批叛军心灵的竟然是带兵前来护驾的驸马。
皇上对李隆基已经是说不出的失望,不想再听他任何狡辩,直接让人带下去听后发落。
几日后,李隆基被废去太子之位,除去宗籍,贬为庶民,在京城郊外的一个皇庄圈禁起来。重新立离王李湛为太子并监国。
太平公主眼见李隆基从高处跌落尘埃,也没有赶尽杀绝,她知道一个篡位不成的太子,今生大位无望,也就不在意他了。
李湛迎娶郑纯熙为太子妃之后,太平向李旦请旨要带着驸马去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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