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去审查这个据称是哑巴的容娘。容娘的确有问题,却也是个普通人,自然撑不住公主手下暗卫的手段。过没有多久就受不了刑讯开口招供了。
她打听清楚了郑纯熙的身份,打算跟着郑纯熙来到京城,再混进宫刺杀贤妃,因为容娘家乡的县官以为贤妃修复祖庙的名义招收徭役,容娘的弟弟身子弱在那段服劳役的日子死的。如果太平像以往一样宠爱郑纯熙,并且把她带入宫,那这女子就有了刺杀的机会。
太平想起原著中好像的确有这样一段插曲,是郑昭仪进宫之后,她带着的奴仆的确刺杀过贤妃,贤妃深中匕首,后来又被居心叵测的淑妃毒害,过没多久就去世了。
至于后续的处置,太平并没有私下里处理这个容娘,而是把她送到京兆府,让人依律处置。意图谋杀皇亲国戚,就算是未遂,最轻也得判处个流放之行。这样居心叵测的人,以后别想再来京城了。
太平在宫外的这段时间,宫里也发生了一件大事,她听说之后就立刻回宫去了,并且找的太上皇。
太平说:“皇兄,听说你册封了一个淑妃?”
皇上:“是呀,就是曾经的周婕妤,原来她没死。”这位周婕妤当年被发配去守皇陵,不久就传来死讯,让人以为她和刚满半岁的安怀小公主都已经死了。
皇上还没有追忆完往昔已经听到太平说:“我不同意!”
“为什么?”皇上十分奇怪,太平虽然位高权重,但是很少会忤逆他的意见,何况是这种册立妃嫔的时候。而且他又不是册封了个小姑娘,只是他以前的姬妾而已。
太平说:“这个人假死了这么多年,却突然回宫,你不觉得她居心叵测吗?”
皇上说:“她怎么会呢,她只是走投无路,若不是需要药材救安怀,也不会求到贤妃头上,朕也不会知道她尚在人间。而且她本意不愿意再与朕有瓜葛,是朕为了弥补她这么多年的颠沛流离,执意让她留在宫中享受荣华富贵。何况,这么多年她一个人养着安怀,也吃了不少苦。”
太平说:“不提安怀也就罢了,一提起来,本宫更不能同意她重新入宫。安怀是皇兄最小的孩子,本来应该是金尊玉贵的小公主,长到十几岁,你却连亲眼见一面都没能做到,花儿一样的年纪就陨落了,这要怪谁?当然是她的传来死讯的娘亲,才让我们以为安怀根本没有机会长大。”
皇上沉痛地说:“朕有责任。”
太平说:“皇兄也是身不由己,皇兄有没有想过,如果这周婕妤当年没有假死逃跑,虽然她们在皇陵不会受到多好的待遇,但是皇家的侍卫当然会护着小公主,安安稳稳长大还是绰绰有余。周婕妤十几年来颠沛流离就是为了她好吗?还不是害了她性命!就算是当年假死的事情不追究,皇兄登基以来,她们也该知道好日子要来了,如果立刻出来相认,凭借太医的医术和皇家的珍贵药材,又怎么会保不住安怀一条命。大错已经铸成,现在这个周婕妤却自己回来,安然的被封为淑妃?”
皇上有些唏嘘地说:“是朕先对不起她,没能护住她们母女,她曾经在临走的时候对朕说过‘心如死灰,此生不见’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朕还是对淑妃心怀愧疚,让她能够在晚年恢复身份享受荣华,也算是弥补一二。”
太平见他如此情态,也软化了一些说:“但是皇兄明知道她这二十几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她积累了二十几年的愤懑,你当真敢毫无芥蒂的把她留在宫中,就不怕她居心叵测?何况还是皇上的枕边人。”
皇上思忖片刻后,说:“朕还是觉得你太过杞人忧天了。”
太平说:“皇兄只要知道,太平一心只是为了皇兄的安危着想,若是依我之见,就把这位淑妃送入行宫安养。”
皇上说:“朕答应你会小心一点的,她只身回宫,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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